,“你说你曾于云深不知处见过嵞染使驭音之术,那请你告诉我,她当时用的是哪种乐器,召的是哪种生灵,又是于何年何月何日使的此术”
“这”似是没有想到惜字如金的蓝忘机居然也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苏涉愣住了,好半晌,他才磕磕巴巴的道,“还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笛子,至于是何年何月何日,我已脱离姑苏蓝氏近乎半年,哪还记得请是何年何月何日。”
有蓝忘机在,嵞染是真的想直接当甩手掌柜的,可眼见得苏涉越扯越厉害,她这个当事人要是再没点动静,恐让不知情的人觉得他们姑苏蓝氏的人有点恃才傲物了。
“苏宗主。”忍无可忍,嵞染终是扶着桌子站起了身,“承蒙苏宗主抬爱,只可惜想来应是您贵人多忘事记了,竟忘了我原是个连笛膜都不会贴的人。说来也不怕大家笑话,我虽然已经跟着蓝老先生学了十多年的音律,可我到现在连谱子都不会看。”
“哎哎哎,这个我可以作证”不待她话音落下,躲在角落的聂怀桑已主动当起了证人,“我可以对天发誓,嵞染姐对乐理是真的一窍不通,她一看见乐谱就头疼。”
像是怕他的保证还不足以让众人相信,等他说完,聂明玦也附和了一句“我虽没怎么去过云深不知处,但倒是常听舍弟还有曦臣提起过嵞姑娘光荣事迹,对了,说起这事,我正想问嵞姑娘一句,你那倒背蓝氏家规的本事,是否真的是因为乐理考核过不去被蓝老先生罚出来的”
“哪有”嵞染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个蓝曦臣,还真是把什么事情都跟他的结义大哥说啊,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不知道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吗。
看着她这明显是默认了的表现,很快,大家便明白了他们几个刚才你一言我一语的缘故,原来竟是因为秣陵苏氏的这位立派宗主是第二个姚宗主。
见此,有几人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哼,无中生有也就算了,居然还故意抹黑姑苏蓝氏,真是白瞎了蓝老先生多年的授业之恩。”
“谁说不是呢,青蘅君何等人物,能被他收做关门弟子的,其人品秉性定是一等一的好,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和魏无羡一样去修习那种妖邪之术呵,苏宗主到底是哪来的自信,以为我们会信他的胡编乱造。”
“为什么还不是看人家嵞姑娘一个小女娃好欺负。真的,也亏得是姑苏蓝氏大度,要换成我,早一掌劈了苏涉这个白眼狼。”
“”苏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着急间,嵞染看到他下意识求救的望向了金光善。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若有所思,金光善在低头扭自己食指上的扳指的同时,顺便抽空朝她微微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