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栀子花,看似高贵实则单纯美好。就像若白一样,表面上冷冰冰的,却很关心身边的人。
“哎你们看,馆长身边的的那个人是谁啊”
晓萤的喊声引得大家停下,纷纷向门口看去。待看清那人的面容,夏心心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怎么会是他呢
喻馆长领着那人朝其他方向去了,可夏心心的眼神却直直地盯着他们,身上的道服被她用力的扯着,大有要布料撕破的架势。
若白发现了她的反常,探究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夏心心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若白师兄,我能请假吗”
若白看了看她紧拽着的道服,点点头。
“谢谢”
有些事,总该是要面对的。
换好便服,夏心心来到喻馆长招待客人的地方,犹豫了一会,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喻馆长不在,沙发上坐着的是刚才的那个人,她的父亲,夏奕明。
“爸”
话音还没有落下,夏奕明的耳光已落在了她的左脸,霎时间,脸颊如火烧般疼了起来。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要不是婷宜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在岸阳呆着。”
又是方婷宜
“爸,我希望您能允许我呆在岸阳。”
“留下”夏奕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几声,“留下来做什么在名苑当服务员给大排档洗盘子还是在松柏擦地当陪练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坚持留在岸阳,我保证岸阳大学,甚至是整个岸阳,将再没有若白这个人。”
夏奕明的脾气夏心心清楚,他向来是说到做到。
若白家里的条件不好,没有关系门路的他,用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才考进了岸阳大学。
若白于她有恩,亦是她的好友,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而无法完成学业,无法继续练习他深爱的元武道,夏心心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好,我跟你回去。”
飞机定在晚上十点,距离起飞还有十二个小时。
训练还没有结束,夏心心站在训练室门口,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进。
严厉的若白,热心的亦枫,犯二的晓萤,呆呆的百草虽然相处了没到两个月,但他们却在夏心心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
相聚容易,分离难,望着里面一张张熟悉的脸,夏心心掩面哭了起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说话的是喻馆长,他的头发微微发白,身材却依旧挺拔,他像安慰自己孩子一样将夏心心揽在怀里“哭够了就进去和他们道个别吧,或许这一别,可能再无相见的可能。”
夏心心点点头,跟着喻馆长走了进去。弟子们看见他们,终止了训练。
“我给大家宣布一件事,从明天起,夏心心将不再是我松柏的学员。”
喻馆长一宣布完,大家马上炸开了锅。
自从夏心心加入他们,经她的指点和纠正,每个人在腿法上都有了很大的进步,渐渐的,她成为了除若白外,他们最尊敬的弟子。如今突然说她要走,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喻馆长招手让大家安静。
“为什么”百草从队伍中跑出来,拽住她的手问,“是不是你的腿伤复发了,我去找初原师兄,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说着,就要拉着她往外跑。夏心心没有移动,将百草拉回她“我要走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