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松柏弟子练习的道场,因为才到七点,弟子们都没有来,偌大的场地就只有百草一人,蹲在地上擦洗着垫子。
夏心心笑了笑,拿起另一块抹布,蹲在了戚百草的身边“我来帮你吧”
上回夏心心出手时,百草就看出了她的招式特别像师父提到的一位故人的,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当年问清楚,今天有了机会,她准备向夏心心问她的师父是何人。
“你”
“你”
二人同时开口,对视一笑后,夏心心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先说。”
“你那天的最后一招横踢,明面上是借弹跳使出的,可实际上是借腰腹的力量,和对手力量的传送使出的。”
“你看出来了”
百草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是我师父说的。”
只要一提到师父,戚百草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才是由心而笑“你师父,曲向南”
百草点头,停下手里的活,和夏心心一起坐在地上,开始诉说自己和师父的往事“我爸妈去世的早,是师父收留我了,供我上学,教我元武道别人都说师父在十年前的比赛中服用了兴奋剂,但我相信他,他不是这种人。师父告诉过我,作为一名元武道选手,赢要赢得光明磊落。”
真是一个比她还拗的女孩。不过
“我也相信曲师父,不是肯定他是鸳鸯的。相信总有一天,事情会水落石出。”
戚百草不知该怎么感谢夏心心,这么多年,她是除了自己外,第一个相信师父清白的人。
“谢谢”
“不用谢”
二人的友谊因为几句话建立了,多年后,当夏心心回忆起这一幕,仍会不自觉的微笑。
晨练的时间到了,松柏的弟子们陆续走了进来,开始两两分组对练。百草因为碍于自己全胜弟子的身份,一看到他们便逃了,只留下夏心心一个人在那待着。
虽说夏心心也是外人,但松柏的弟子们却没有担心她会偷学。因为这家伙既没有偷看,也没有光明正大地欣赏,而是靠着柱子睡着了。
都怪范晓萤,要不是她一大早扰了她的清梦,她至于瞌睡成这个样子吗
“若白,这家伙是猪投胎的吗咱们训练吵成这样,她竟然都能睡着”
“没事,让她睡吧”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说话,好像是若白的声音,想起自己还有礼物没有送给他,夏心心连忙睁开眼,准备叫住若白,谁知若白就在她的面前,两人的身高相差了一个头,她突然起身,额头正好撞在了若白的下巴上。
夏心心捂着发疼的额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没事”若白顿了一下,“你的额头”
“我也没事”说完,抬头看向若白,他依然保持着初见时的面瘫表情,但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宛如有魔力一般,让夏心心的心里一暖。
在她八岁之前,老爸的心思还没有被生意占领,那时她每次生病,爸爸也会用他低沉的嗓音唱歌哄她入睡。可渐渐的,这些美好只能成为回忆。
她,想以前的老爸了。
“你怎么了”
夏心心虽然低着头,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但若白不是瞎子,他看到了有滴泪落在了夏心心打着石膏的手臂上。
“我”夏心心擦干眼泪,突然紧紧的单手环住若白,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别动,让我靠一会。”
若白愣住了,长这么大,这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