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只能挂上电话,沿着街道走了几米,我拦了辆出租车,驶向和苏蔓还有麻辣烫常去光顾的酒吧。
我一进酒吧,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独自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眉宇间不见凌厉,只有落寞,还有压抑着的伤楚。我犹豫了一会,一边走向他,一边讪讪地嘀咕“陆励成,我是同情你输了比赛,可不是担心你酒后出事”
我站在他面前,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没好气地说“别喝了”
他抬起头,用他满含伤楚的眼神盯了我几秒后,突然冷笑起来“你是同情我,还是可怜我可是我陆励成不需要同情,你还是先同情一下自己吧”
我气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担心你酒后出事,我才懒得搭理你不就是输了场比赛么,你至于在这里要死要活吗”
他冷笑,把我推开“我不需要你管,你走有多远走多远”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我,我瞬间气的火冒三丈,甩袖就走。可一出酒吧我就后悔了,回想一下刚才,貌似是我先挑起的骂战。而且事实上,我是把陆励成当做了发泄坏心情的对象。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虽然是陆励成,但讲话的却是酒吧老板,他告诉我,陆励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挂上电话,我气地仰天长啸“陆励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话说,大半夜载着个醉鬼去荒无人烟的郊外,本就是件让人脊背发凉的事。再者那个醉鬼还是和血气方刚的帅哥,如果他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之际,贪图你的美色,我想你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逃的掉。
等等我拼命地摇着头,甩尽已跑偏到银河系的思想后,继续开车。
将车停好,我把陆励成半扶半背地扔到了他的床上,然后又人道地替他脱外套脱鞋,最后还充当保姆,不仅帮他弄了些醒酒汤,还洗了沾满酒气的衣服。
等一切都弄好后,我已累得直不起腰,想去沙发上睡觉,结果地盘却被陆励成的爱犬占领。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狗,一样的霸道,一样的不近人情。无奈之下,我只好在客厅空地上打起了地铺。深秋打地铺,不用猜,明早起来,不是感冒发烧,就是浑身酸痛。
月上枝头,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里屋。我躺在凉的令人打哆嗦的地铺上,侧头看着正惬意熟睡在大床上的陆励成,自怨自艾起来。
“陆励成你伤心的时候好歹有我陪着,可我伤心的时候呢”我望了一眼在沙发上玩耍的狗,“只有黑花陪着唉真是同人不同命”
黑花大概是听懂了我的话,很配合地叫了一声。我笑了笑,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时,我隐约听见耳边有人的脚步声,大概是陆励成起来上厕所吧我没去理会,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饭香味叫醒的,一翻身下床,我果真不负期望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床我怎么会在床上难道我半夜梦游,霸占了陆励成的床铺。
匆匆洗漱好,我奔到了餐桌前,看到了一桌丰盛的营养早餐。和陆励成打了声招呼,我很不见外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