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走进教室,许弋仍是比我早来了几分钟。回忆起昨夜他被女孩包围的情景,我就气愤,我哼了一声,大步地走过去,将手中的东西直接扔在了他的面前。
许弋被吓了一跳,不过修养良好的他,仍是微笑着问我“怎么了”
“明知故问。”我坐下,一边掏着课本,一边阴阳怪气说,“许大帅哥,被一群女生簇拥的感觉很舒服啊竟然舒服的连水都忘了给我买。亏的我在一旁扯着嗓子给你喊了一个多小时的加油。”
许弋低头一笑,没有说话。
这笑容什么意思而且,竟然敢不搭理我。我气结,将自己刚刚扔给他的包子又拿了回来。
“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白菜馅的包子吗”
天呐,差点就拆穿了。自从听说许弋喜欢吃白菜馅的包子后,我就每天都会给他带几个,作为交换,他每天都会帮我复习功课。
看着许弋人畜无害的微笑,我干咳了两声,把包子又扔了回去“别笑了,马上就早自习了,赶紧吃你的包子。”
“哦。”许弋果真放下课本,慢悠悠的吃起了包子,动作优雅,完全没有昨日在球场上的狠冽感觉。突然,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许弋光着膀子,在镜头前摆着造型,而那个负责拍摄的摄影师居然是我。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抖落抖落后,我将头侧在一边,预习今天要上的课文。
大概是昨晚睡觉着凉了,自习刚过了一半,我的头开始变得晕晕乎乎,支撑到第二节课时,浑身开始发冷。
察觉到不对劲,许弋伸手探了下我的额头后,眉头蹙在了一起“你发烧了。”
看了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我摇摇头“我没事。”
“不行”话音刚落,他已举手,站了起来,“林老师,黎夏生病了。”
在许弋的坚持下,第二节课一结束,我被他送回了出租屋。我整个人软的厉害,吃完药后,没一会便睡过去了。中间醒来了一次,迷迷糊糊间看见了一个人,他穿着天一的校服,正用我屋里的电磁炉熬着姜汤。
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等我完全清醒,已是晚上八点。
“你醒了,头还痛吗”
我从床榻上缓缓坐起,定定的看着正坐在旁边凳子上的许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英语书,说“看来真是睡糊涂了,你忘了,是我送你回来的。”
“你一直在这里”
他点头。
“你没去学校”
他又点头。
我倒吸口气,瞪着眼睛,试探的问“你逃课了”
他笑道“没有,我请假了。”
许弋竟然请假照顾生病的我原谅我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像他这种乖的不能再乖的好学生,不去上课和逃课,跟犯罪没什么两样。
第二天病好,我回到学校,从尤他嘴里我才知道,这是许弋从上学前班开始,第一次在上课时请假。
八
吧啦有事瞒着我。
起初怀疑她,是她经常白日里不见踪影,我问她去哪了,她总说在酒吧和黑人一起,但事后我偷偷问过黑人,吧啦并没有和他在一起。过了几日,她经常捧着手机独自傻笑,而且还拒绝我不止三次出去游玩的邀请。
又过了几天,黑人告诉我,吧啦恋爱了。至于对方是谁,吧啦也没有告诉他。
因为要办理高考的手续,我回到了上海,时间匆忙,没有来得及告诉吧啦,还有许弋。我以为许弋会来来车站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