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在说话”
“阿鬼,不管你有多么的罪不可赦,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用性命护着我的温柔少年。”
“温柔我温柔可笑,真可笑谁不知我夜尊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阿鬼,我爱你。”
“爱你也配说爱好,既然你说你爱我,那么,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帮着那个人封印我你知道那个地方有多么可怕吗那里没有自由,没有温暖,只有永无止境的黑暗。”
“阿鬼,对不起。”
有滴泪落在了他的脸上,探灵术破了。
鬼面倏地睁开眼睛,抬头,对上了一双满含内疚的黑眸,鬼面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嘲讽“一万年不见,你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来来回回就只会用这一招对付我”
手骨被攥的生疼,灵想抽回来,奈何此刻的她正身中禁术,根本动弹不得。
正挣扎着,鬼面却猛的松开了她的手腕,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一脸嫌弃擦拭起了自己的双手。
擦完,指尖微微一捻,手帕便顷刻化为灰烬。
灵的心微微痛了一下她记得,那块帕子,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她不善女红,小小一方手帕,她用了十几天才绣好。
鬼面走到灵的面前,蹲下来,一边把玩着禁锢着灵的铁链,一边邪魅笑道”“原来你也会心疼啊,我还以为,你的心早已经和石头一般硬了。”
不是早就已经料到如今的鬼面满脑子就只有仇恨了么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难过呢
再说下去亦是徒劳,灵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念了声“沈巍。”
鬼面将她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她要做什么,一瞬间,万年前的那一幕再一次如噩梦般的涌到了他的脑海里就是这个女人,她以爱为名,利用他的感情,而后和他的兄长一起亲手将他封印进了天柱。
回忆散去,只剩下愤怒,鬼面疯了似的朝被锁魂链锁住命门的灵扑去。
他,动了杀心。
幸好,就在这时,身后紧闭的房门被人用鬼术破开了,紧接着,一个穿着黑斗篷的男人大步迈了进来,当看清屋内的情形后,那人于手中化出了一把长刀,刀锋劈下,锁魂链应声而碎。
鬼面被震得连连后退,他赶忙用来黑能量稳住身体,不过,等他站稳后,那人却已经不见了。
还有灵。
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鬼面不知自己是该怒还是该笑,最终,他还是和每次于天柱中目睹灵远处时那样,泄了气般的瘫软在了地上。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每隔一个月便会来地星看我一次,我听的到你说的所有,我原本想着既往不咎的,可是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灵被黑衣人带回了特调处。
看到她平安归来,众人可算是松了口气。
“平安就好,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大庆都快把整个特调处的地板挠穿了。”赵云澜笑的无所谓,但谁都看得出,他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担心灵的安慰。
“死鸭子嘴硬。”祝红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投给祝红一记赞赏的眼神,灵又朝大庆招了招手,难得的,这厮竟一点没有犹豫的低下了他高傲的脑袋,任由灵揉捏抚摸。
大家都被他难得温顺的样子逗笑了。
笑过之后,众人才终于有空去搭理灵身边站着的黑衣人,他们都认识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地星的黑袍使大人。
“辛苦你了,沈教授。”
随着赵云澜的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