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把人腿都打断了,手臂打到骨折,还有什么对,脾破裂再晚两分钟送医院抢救,人命怕是都要没了。”
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瞧闻箫这桌。
另一个人接着开口,“要是成年,这肯定能判故意杀人未遂吧不然,为什么学校里没老师敢管他,还不是担心,哪天一个不小心,就被池野打死了。”
赵一阳手里筷子拍桌上,“不敢当面出声,只会背后嚼舌根,难道都是些太监”
上官煜慢条斯理地搭腔“你这是侮辱了太监。”
那边人嗓音比之前更大,“我还记得清楚,高一,正上晚自习呢,池野跟疯了一样,突然踹门进来,按着章明峰就动手,凶神恶煞,一脸要杀人的表情。”说话的人还假装缩缩肩,“可怕。”
结账时,隔壁桌的人站起来,经过闻箫边上,一脸的不怀好意,放缓语调,“你看起来,骨头可不比章明峰硬。小心啊,说不定哪天,一句话没对,就被池野打死了”
闻箫往旁边站了一步,声音透着凉气,“我跟你很熟”
对方没说完的话直接被堵在喉口。
等人走远,赵一阳开口,“怎么说,我跟池哥当了一年半的前后桌,虽然他经常不在学校,但池哥真不是这种人。虽然、虽然打人这事情,确实是真的。”
后半句弱了下去赵一阳向来以自己的口才为傲,现在却觉得,自己是越描越黑。
闻箫比赵一阳高半个头,他垂眼,问,“担心我误会”
赵一阳猛点头,“虽然也不是误会,不对,对,误会”
把十五块炒饭钱递给赵一阳,闻箫嗓音是惯常的冷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有眼睛,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