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子面色古怪地说完,在场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大白天啊”李泉心中的李天维还是那个带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的形象, 闻言有些转不过劲。
“你没听过有个骂人的词叫白日宣淫吗”谢颜倒是接受良好, 闻言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毕竟他上辈子好歹算是个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案子里见过的变态少说也有十来个,早已见怪不怪。
温珩不动声色地看了谢颜一眼, 不知得出了什么结论,继续问招子,“另一个人呢有看清楚大概模样吗”
“另一个”招子面色愈发古怪, “在床上的那个脸没看太清, 白白瘦瘦的,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小子。”
“在床上的那个”谢颜注意到招子的用词, “难不成还有一个”
“是啊。”招子终于能说出口,连连点头, “我在上面看的清楚, 这间屋子里一共三个人, 李天维和床上那个在办事,还有一个没穿衣服跪在边上, 比床上那个还小一些, 脸也看的更清楚一点。”
“会玩。”谢颜无语一阵,用两个字评价。
“都是男的”温珩问。
“都是。”招子搓了搓脸,“李天维不是老婆孩子都有吗这是搞什么呢。”
“你把跪着的那个脸看的有多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再见到能认出来吗”温珩没有说什么,继续问。
“应该能认出来, 长得还怪好看的,如果非要说的话”
招子说到这里,尾音越来越弱,犹豫地看着谢颜,不知该不该讲。
“长得像我”谢颜替他补全了这句话。
“是有点像。”招子张了张嘴,其他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招子下来时,脸色会那么古怪了。
“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我那天没让李天维得手,他的性格一定会耿耿于怀,找一个和我长得像的人在情理之中。”在场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谢颜依旧面色如常地尝试用李天维的心理解释,“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个少年会跪在”
“啪”温珩面无表情地拍了谢颜一把。
“怎么了”肩膀受力的谢大律师终于停止分析。
“你为什么要理解他”温珩压低声音问。
“啊只是一个口头禅罢了。”谢颜不明所以,“我遇到新事时比较习惯用对立方的思维分析一遍他的逻辑线,有问题吗”
“没有。”温珩摇头,直接拉过谢颜的手腕往外走去。
“去哪”谢颜尝试几下没有挣脱。
“先去跑马场临江逛逛吧,等李天维走了我们再去,不能打草惊蛇。”
温珩的语气很正常,逻辑也没有问题,可谢颜总是觉得,死死捏着自己手腕的人此时心情非常不妙。
“招子,阿文,阿武,你们三个在这附近蹲好点,记住所有发生的事,等李天维离开再来告诉我们。”
“是”三个伙计都意识到二少心情不好,赶紧点头。
三个伙计依次散开,各自寻找蹲点,温珩不再说话,拉着谢颜朝外走去,李泉左看右看,最后跟在两个人身后。
“温珩,温珩”谢颜试着理论,“你到底要去哪走这么快干什么”
“”
“好吧,就算你不说,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
“我生气了”温珩突然停步。
谢颜脚没刹住,一下子撞上他的后背,坚实有力的感觉令他一怔,下一秒赶紧后退半步。
“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