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只不过是持续了一周的高热,就让年幼的喀秋莎病愈后轻了近六公斤,现在
喀秋莎的身体能支撑她直到高热结束吗
费奥多尔少有的没有把握。
如果食物的转化不足的话,就需要从其他手段来补足她缺失的部分
妖怪,这个国家既然有妖怪存在,那应当也有这样的东西才对。
他的目光在自己的情报库里浏览,最后落在了一则不太起眼的消息上。
曾经出现在日本日暮神社附近的诡异好似无数人体集结而成的怪物。
在那场由青组和似乎是无意路过的赤王解决的事件里,有个公园里的流浪汉曾经看到过一个穿着红袍子的少年跑过。
那个少年头顶有一对看上去跟狗耳朵一样的毛绒绒兽耳流浪汉几乎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少年的速度飞快,没一会儿就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如果他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个被青组以怪人袭击为由掩盖过去的事件,很有可能其实是和妖怪有关。
他单手在笔记本键盘上按下几个键,给自己做了一个记号
没记错的话,这次事件里似乎有个特殊的战利品被送去了学园都市
正好上次协助本地黑帮偷渡学园都市的渠道和人脉还能二次利用一下。
“费佳费多卡费杜里亚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魔人在自己的全名出来之前及时回神,在就算没精打采也能清楚看出来她生气的异瞳少女说什么之前,先一步转移了话题“对了,喀秋莎有想起来什么吗”
题外话一句,刚刚喀秋莎叫的都是他,俄罗斯人的一个大名可以搭配无数个昵称和小名,“费奥多尔”这个名字的昵称更是不止“费佳”这一个,具体用哪个完全可以凭心情和语境来判断适用范围,不过,一旦大名出来,不用问,肯定是喀秋莎真的生气了。
感觉到头顶的手停了于是不开心的女孩一下子被转移了话题“好像有点又好像没有”她拧着眉头,然后在抚摸耳朵的手下游慢慢松开眉头,“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是一直想不起来”
“是忘了爸爸妈妈吗”费奥多尔不动声色地刺探失忆范围。
“这个我记得,”小八不开心地瞪了一眼魔人,“不是和爸爸妈妈有关的事,好像”她努力想了想,“好像,是和费佳你有关的事。”
截稿日临近但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又隐隐有些印象的小八头脑里的等式其实很简单,“我的书快到截稿日了我还没写完说起来我崇拜的人也是个不到截稿日不交稿的鸽子精嗯我这是朝偶像学习我偶像名字是什么来着的好像是费什么什么斯基咦和费佳名字好像啊”,去头去中间只余个小尾巴,就变成了“和费佳名字有关的事”。
某种意义上来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费奥多尔眨了眨眼睛,露出思索的表情“是忘了你嫁给我了的事吗”
小八“”
原本还懒洋洋瘫在魔人怀里的人嗖的一下坐起来,甚至身体上的异常都无法再吸引她的注意力“你说什么我才十四岁费佳你是变态吗”
“我不是变态哦,喀秋莎。”费奥多尔很是平静地说道,“俄罗斯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四岁,无论男女。”
沉默一秒,抢过魔人的手提电脑上网确认了俄罗斯法定男女结婚年龄的小八一秒炸毛“为什么会有这么低的结婚年龄”
“因为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