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王女“不开荤”,无论是视为她禁脔的“鸮卫”和宫中的“王卫”对于王女都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王女身边有了男人,就跟已经准备好生育的雌兽向外界散发出求偶的信息似的,更别说这“雌兽”还是公认的强大,一干有可能接触到阿好的男人们都心热眼红。
这个叫“昭”的侍卫能走了狗运入了王女的眼,他们为什么不行
“皆是土鸡瓦狗之辈。”
子昭环视着借着“巡逻”之名在王女院子里晃悠的那些侍卫,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挺直了胸膛,好让自己健硕的肩背与雄壮的体型更醒目一点。握着刀鞘的手掌更是做出随时能抽刀的架势。
听着屋中水声波动的细响,子昭身体燥热,眼神幽黯。
毫无疑问,谁要敢趁着王女沐浴的时候靠近“窥探”,他那把刀一定会斩下去,如同那些为了捍卫求偶权而和同性厮杀的雄兽。
“我说,放松点。”
鸮卫首领女羽笑着打趣,“就算没有你,我们这些女卫也不会让其他人进去的,你干嘛跟斗鸡似的。”
子昭没理会她,心里还有些烦躁。
如果不是提前出发,按照那些女官们教学的“步骤”,今日阿好癸水刚走,他就该和她尝试真正的“亲密”,继续探索对方身体最大的秘密。
可现在是在出使的路上,他就算再禽兽、再性急,也不好主动提出“该试试”了这样的话题。
他和阿好一日没有真正的亲密关系,他那颗心就一直放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总觉得对方随时都可以把他当成个工具那样抛弃。
就算,就算只是看上了他的身体
妈的,那也好歹是看上了点什么吧
他已经够糟心够卑微的了,偏偏这一路还不顺利,一下子是王女癸水来了身体不适,一下子是羌人夜袭,现在又是出使队伍频频遇袭
一点求欢的气氛都没了。
子昭在门口胡思乱想着,就听着里面又要水。
为了不让其他男人能靠近这边屋子,子昭连送水的活都干了。
他身体强壮,力气又大,一只手提着热水一只手提着冷水,不过跑了三趟就送够了水。
屋子里子好正在几个女侍的服侍下打理自己,她头发长,洗头洗澡要用不少水,一开始洗头时是普通侍卫送进来的,后来就变成了自己的男伴阿昭,为了什么,不必说就能知道。
一屋子里的女人们都是成熟女子,看破却不点破,笑眯眯地看着子昭忙进忙出,还不时捉弄下他,一下子叫他往盆里放热水,一下子让他往桶里放凉水。
而不着寸缕的王女好却毫无扭捏之态,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站在大腿高的浴盆里,由着女侍们捉弄他,看子昭呼哧呼哧地跑进跑出,忙出一身汗湿。
正如子昭赞叹王女是“完全按照殷人对女神的审美”长出来的一样,子昭的样貌和身材又何尝不是男人中的“尤物”
这些借着王女的名义支使子昭的女人们,有几分是因为真的觉得这样有意思,又有几分是贪恋这个男人木讷却近乎虔诚地为情人忙碌的样子,谁也说不清楚。
或许,只是为了欣赏子昭浑身汗湿,衣服贴在肌肉线条上这种充满吸引力的男色
阿好对子昭的“积极表现”心知肚明,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子昭能为了“求欢”做到何等地步,可看着屋子里一群女侍面色红润眼神激动的样子,心头却莫名升起一阵不悦。
她将这个归结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的尊严受损,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