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良久,她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将视线转向爱德温,语气严肃地质问自己的大儿子。
爱德温抿唇不语。
并非他刻意想要保持沉默,只是他如今也弄不太清楚情况。
“我来说吧”,像是看穿了自家外甥的窘迫,聂清笑吟吟地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当年被反叛军掳走,我确实险些死掉,濒死状态甚至也骗过了克莱尔的眼睛,让他以为我已经丧命。”
说起自己性命攸关的过去,她云淡风轻,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或许他心中还有那么一点愧疚和廉耻,让他没有彻底毁尸灭迹,而是顺手把我留在了联邦一处没人居住的地方,我就这么活了过来。”
一边说着,她释放出了一点精神力。又迅速收回。那狂躁的力量刚被众人捕捉便稍纵即逝,没有造成危险。
这特殊的精神力自然也就证明了她的身份。
聂阮震惊之余,目光变得凌厉,盯向外星人,像是无声地询问她这个冒牌货又是什么人。
外星人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更多的却是因为面对着真正的聂清而萌生出的窘迫感。
他焦虑地轻啧了一声,也不打一声招呼,眨眼的功夫就将自己变成了监狱星的一个男囚犯的模样。
“我没有自己的形貌,只能复制别人的。”,配合上这么简短的一句解释,非人类的身份就已经昭然若揭。
亲眼见到这样匪夷所思的转变,聂阮与格雷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反倒是聂清本人一脸的饶有兴味,多看了对方几眼。
“刚刚在宴会上我就注意到你了”
她主动和外星人搭了一句话,而后像是想起什么,脸上的笑容减褪几分,忽然严肃起来。
“对了,我必须要提醒你们。刚刚订婚宴出的乱子不是出自别人,就是聂恬雨弄出来的,她现在已经彻底叛变了,投向了克莱尔的反叛军余党。”
“并且她还同时看到了我们两个。”,一边说着,她伸手指了指外星人,又指了指自己,“也就是说,聂恬雨现在知道的东西太多,只要这些信息被她带给反叛军,就难免会出事。”
聂清的话音刚落,爱德温便皱起了眉头,“反叛军余党”
他倒是忽略了还有这么一茬。
克莱尔这个首领被抓住,不代表反叛军就一点残存势力都不剩了。
要知道克莱尔这并不是第一次被联邦逮捕。
只要他还活着,就有可能兴风作浪。
爱德温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眼底若有所思。
沉默数秒,他渐渐抬起头,望向聂清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审视。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