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耳边别着柔软的紫藤花的少年,弯起眉眼轻笑“我是产屋敷家的第三子,产屋敷辉利哉。”
新酒“”
等等,第三子
正当新酒震惊之时,产屋敷辉利哉已经越过她,看向了主公。主公微笑着颔首“让他进来吧。”
得到允许之后,辉利哉退出去,没多久便带着锖兔进来了。
新酒侧过头,看着辉利哉身后走进来的青年,恍然间有种不真实感。但现实又确确实实的将这个青年摆在了新酒的面前。
锖兔穿着鬼杀队的队服,中长发过肩,三色羽织披在已然宽阔的成年人的肩膀上,遮掩了他腰间的佩刀。
因为角度的缘故,新酒只看见了对方的侧脸,恰好是没有疤的那一面长开的青年面庞俊俏,眉眼间都是坚韧又温柔的气息,每一根线条都利落而漂亮。
他在主公面前单膝跪下,长而微卷的眼睫垂下来“看见您身体安康,实在是太好了。”
主公笑了笑,抬手示意他起来“不用这么拘谨这次也辛苦你了。”
锖兔在主公对面坐下,语气平淡又温柔“这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
主公顿了顿,又问“鳞泷先生的身体还好吗”
“鳞泷先生身体很好,也托我向您问安。”
锖兔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主公“这是先生托我转交给您的信。”
辉利哉上前收下信,又退回主公身边。锖兔仍旧垂着眼睫,道“关于上弦之六的行踪,我和宇髓已经锁定了大概的位置。大概再过小半个月,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上六
听到陌生的词汇,新酒立刻竖起了耳朵,专注的盯着锖兔,等待他的下文;锖兔掩在羽织下的手,大拇指略微不安的摩挲过自己的骨节。
主公点了点头“继续调查下去吧。如果确定对方是上弦之六的话,你就和宇髓一起行动。”
“比起灭杀恶鬼,你们的安全才是首位。”
锖兔的眼睫垂得更低,视线范围只能看见木质地板上的影子。
空气被太阳光烤出一股焦糖似的甜味儿,新酒的影子被拖长,衣袖边角重叠在锖兔的影子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又可靠“嗯。”
退出主公的房间之后,锖兔做了个深呼吸,肺里吐出一口浑浊的香气。身后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这么明显的声音,对方很显然是个没有学习过呼吸法的菜鸟。
锖兔忽然间感到紧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心跳略微有些失衡;会是新酒吗
“锖兔”
是女孩子的声音,脆甜柔软锖兔僵直了脊背,随即又放松。他侧身回首,看见新酒一路小跑着追上来。
她逆着光,一路朝着自己跑过来,黑色的中长发束在脑后一晃一晃的,发尾被太阳光染成了灿烂的金色。
锖兔感到自己呼吸一窒,心跳瞬间失控。
“你走的好快啊”
新酒小跑到锖兔面前,撑着自己的膝盖小口的喘息。她仰起头看着锖兔,追问“刚刚你说到那个上弦之六,你们找到上六的信息了吗”
锖兔还保持着侧身回首的姿势,银色眼瞳眨也不眨的盯着新酒。新酒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抬起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这个高度居然晃不到锖兔的眼睛
新酒震惊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仰头艰难的看着锖兔“锖兔,你现在居然已经这么高嗳”
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