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狯岳立刻往前踏了半步,那少年吓得立刻握紧了自己的日轮刀,警惕道“你要干嘛又想动手吗我跟你说别以为我不敢”
“停”
新酒迅速捂住那少年的嘴,额角隐约有青筋在跳。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微笑“不管会不会第一式,只要他可以使用雷之呼吸,就是雷呼继承人。”
“还有你,如果不服气的话就努力杀鬼来证明自己和同队动手,就算打赢了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后面一句话,新酒是冲着狯岳说的。
狯岳抿了抿唇,避开新酒的目光,“我才懒得和这些废物计较。”
说完他拨开新酒的手,大步越过她离开。另外一个少年闻言气得要命,抓着新酒的袖子嚷嚷“你听你听听这家伙是不是”
他的话没说完,在香奈乎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下逐渐消音了。他咬咬牙,松开新酒,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呸今天算我晦气”
新酒理了理自己被抓得皱巴巴的袖子,叹气“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吗”
这算什么大正版医闹吗
小葵紧张的跑过去,拉着新酒看了又看,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听到新酒的话,小葵垂下脑袋,摇头“也不经常发生绝大部分队员们,还是很好相处的。”
这是实话,蝶屋可不只有无法学习剑术的柔弱少女诸如香奈惠,忍,都是鬼杀队内部非常出名的强大剑士。即使是目前还没有参加藤袭山考核的香奈乎,也是大家公认的特殊天才。
所以敢在蝶屋闹事的人,寥寥无几。而且几乎每个都被忍秋后算账得很惨。
安慰了三个受惊的小姑娘之后,新酒和香奈乎继续帮忙处理蝶屋的重伤人员,直到晚饭时间才去休息。
和香奈乎一起回到休息室时,新酒发现屋子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黑发浓眉,脖颈和手腕上都缠绕着有月牙状坠子的红绳。
他靠坐在窗户边,手上缠着绷带,似乎正在闭目养神。新酒和香奈乎进门的动静,几乎是立刻就惊醒了他狯岳猛地站起来,目光不善的看着新酒,以及香奈乎。
新酒愣了愣,退后两步看了眼门“这里不是伤员休息室吧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她语气和缓,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狯岳的表情随之缓和了许多。
他又慢吞吞的坐下去,“坐会儿就走,我伤不重,就不去伤患室了。”
他耷拉着脑袋,过短的黑发覆过耳尖,眉眼微微低垂,看起来确实很疲惫的模样。香奈乎不太喜欢对方,紧挨着新酒的另外一侧,刻意不去看他。
新酒倒是不介意,在狯岳对面坐下,顺口问“啊对了,上次那个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少年呢这次怎么没有看见他”
狯岳沉默了片刻,“死了。”
新酒诧异,随即干脆闭上了嘴,深觉自己的失礼好像在无意中揭了对方的伤口。
看出新酒的沉默,狯岳嗤笑一声“觉得愧疚,不好意思”
“他死了是他无能,你愧疚什么”
说完这句话,狯岳也不管新酒的反应,径直站起身离开“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我伤口止血了,先走了。”
新酒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还真是个不好接触的人。”
“不、不是的,”香奈乎握住新酒的手,努力的试图安慰她“不怪,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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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任务之外的时间不算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