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诡异的尴尬之中, 缘一试图缓解气氛,表情认真的询问“新酒,你有过孩子吗”
新酒嘴角微微抽搐“缘一先生,您如果不会看气氛的话可以闭嘴。”
且不说时间点对不上光就年纪而言,面前这位猎鬼士明显比自己大吧
听见新酒的声音, 杏寿郎更迷糊了,自言自语“走马灯居然有这么长的吗”
随着他疑惑的话, 一小股鲜血应景的从绷带边缘飙出来千寿郎欲哭无泪,连忙扶住自己的哥哥,大声道“兄长大人请您先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去里面重新处理伤口吧”
再说下去他怕新酒小姐要生气了
“请稍等一下。”
新酒叹气,左手划过,日轮绕着手掌浮现出来, 五张卡牌依次排开。她随意从里面抽出一张, 看了眼牌面
提针2s读条,恢复 4636气血。
她捏紧卡牌,随着两秒读条时间结束,带着绿色光芒的治疗特效在杏寿郎身上一闪而过。
刚刚还流血的伤口, 奇迹般的止血了甚至于连杏寿郎苍白的脸色, 都略微有了回转的迹象。
千寿郎呆呆的张着嘴,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盯着突然恢复的兄长好, 还是该盯着手腕上绕有日轮的新酒小姐好。
新酒关切询问杏寿郎“现在有好点了吗”
好歹是个大加, 虽然两秒的读条注定了它没法救急, 但是平时拿来给后线重伤人员刷一刷治疗还是很有效果的。
杏寿郎眨了眨眼,本能的全集中呼吸让本就恢复大半的伤势直接减弱了更多,近乎为零。他垂眸看向对方古怪的小姑娘,手腕上还绕着悬浮的日轮。
不像。
脱离了那点因为失血过多而造成的,片刻的意识模糊之后,杏寿郎很轻易的便能分辨出,对方并不是自己的母亲。
正常人这种时候都会稍微感到尴尬,但是杏寿郎就不一样了他先是摸着下巴,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一手握拳砸到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掌心,恍然大悟“日轮治愈力我知道了你是新酒小姐吧”
“刚才真是太失礼了我居然没能立刻认出你,真是羞愧”
新酒被对方洪亮的声音震得呆滞了片刻为什么会有人,连自我反省都说得如此坦荡阳光啊喂
不等新酒反应过来,杏寿郎又拍着她的肩膀,爽朗的笑道“不过看到真人,感觉差别还是很大呢我经常听义勇他们提起你本人看起来相当可靠嘛”
千寿郎忙不迭的拽住兄长衣袖,只是力量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并没能抓住兄长的胳膊。
他连忙小声提醒杏寿郎“兄长大人你把血全拍新酒小姐的肩膀上了”
炼狱杏寿郎脸上爽朗的笑容,出现了片刻的停顿。他的目光缓缓落到新酒肩膀上,少女白色的羽织上已经被拍出好几个凌乱的血手印。
它们叠在一起,活像个案发现场的物证。
“没有关系”
杏寿郎大手一挥,豪爽道“把衣服留下来吧,我会帮你洗干净再送回去的”
新酒哭笑不得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半边肩膀还略微发麻,这位千寿郎的兄长,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她干咳一声,道“不用介意,我自己来就好了。请问您是”
她这么一问,在场的人才想起来新酒还没有见过杏寿郎。
杏寿郎单手放在胸口,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