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为所动,想也能想到她亲在一张什么样的臭脸上。
但她不管,抵着他厮磨虽毫无章法,万幸此人渐渐有了回应,抵着的身躯有些僵硬。
她觉察到,忽然松开他。
他倾身来寻,扑了个空。
不由睁眼,五官浸在暗影里,嘴唇湿润红透,眼里泛着亮,看着像不靥足以致有些委屈。再开口,语气却已柔和不少,“讲了什么条件。”
叶玉棠趁机道,“左右不吃亏,就,总之听得很心动。”
说了等于没说,他又不吱声了,垂头盯了她一阵,待要再问什么。
叶玉棠生怕他再出言拒绝,
不管不顾,拧着下巴又吮了上去。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无计可施,搞出这种美人计。
嘬吸着,撬了半天也没能撬开齿关。这人似乎在笑,像是憋着什么坏劲。她一时气急,屈膝磨蹭了几下,蹭得他一窒,微喘着气,顺势钻了进去。他倒是回应得很快,手沿着颈子扣上来,反口叼住,另一只手将她不安分的腿压回去。呼吸交缠时,更不安分的手又摸索过来,明里暗里较着劲,隔着衣料揉搓。两头下力都稍显过火,他嘶地一声。
叶玉棠松口,问他,“重了吗”
长孙茂没吭声,好像意犹未尽,凑过来轻触、含吮。
她又问,“哪儿重了”
他动作一顿,忽然轻轻笑起来。
她霎时明白过来,“都重了”
说话间,吻又覆落,兴致浑然被勾起来。
叶玉棠怕伤着他,不敢妄动,微微颔首,任其施为。忍了片刻,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昨晚也重了吗”
长孙茂气息有些不稳,闻言嗯地一声。
她抵着他,稍稍拉开点距离,“昨天怎么不说”
他偏着头,想了想,说,“看你兴致那么好,就忍着没讲。”
见她有些恼,又补了句,“可是后来舒服更多,忍忍就过去了。”
叶玉棠默了一瞬,忽然说,“给我看看弄坏了可不好办。”
手还没动,便给钳制着,一时不能动。
小气。她又嗤地一声,“昨夜也被你搞得好痛,还不是由着你折腾了大半宿。”
过了好一阵,才听见他问,“就只有痛吗”
她故意说,“是啊,光顾着痛了,也没顾着别的。”
长孙茂显然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愣了半晌,道,“对不起。”
她心里过意不去,轻声说,“这有什么,你也不会,我也不会,能无师自通才有鬼了”
话音一落,听见他在耳边讲了句,“下次就不痛了。”
她心里正想着没说完那句多来几回,一回生二回熟嘛,反正我学什么都很快。
听他这么笃定的讲,脱口而出近乎挑衅的一句,“这么自信”
长孙茂“”
一时气恼,无从发作。
一弯身,埋首在她肩上报复似的咬了口,说,“下次就知道了。”
又痒,又痛,叶玉棠忍着笑,忽然说,“早晨见张道长,不知怎么想到你。”
他问,“想我什么”
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浑然不见,如今如一截枯木,失魂落魄,无半点生气,见的是张自明,想的是长孙茂,心都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