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不担心,事实上也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唯一感兴趣的就只有,从火海里面走出来的三日月宗近,会不会连衣服都被烧光。
在没有娱乐的日子里,这种突发事件是唯一的乐趣来源。
你问我干什么,我也很无奈啊。
太鼓钟并不想理这个鹤丸,抿着嘴和刀匠一起站在了旁边。
走进了火海的云锦向着中心的房间靠近,她踩在了被烧得焦黑的地板上,把落在了三日月身上的杂物给扒拉开。
这个妖怪一点伤都没有,那身华丽得过了头的衣物也完好无损。
“你的腰应该好了才是。”
自己那锻冶室把本体刀给修复好后,这里的三日月就可以立刻站起来活动,然而对方偏就不,硬是躺到了云锦过来才睁开眼。
“我懂了。”
云锦又一次的恍然大悟。
她想到自己在生病时,总是装作药很苦不好吃的样子让爷爷哄她,给她买糖。
这其中的重点不是糖或者药,而是希望关心着自己的人哄一哄自己,把难受的自己当成一个大宝贝。
但是他们这里的人关系都不好,没看墙外面站了一堆人,没有一个愿意走进来安慰一下他,可怜得云锦都要为三日月落泪了。
“什么”
三日月宗近看到了云锦头上的小灯泡,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要撒娇就直说嘛。”
比划了一下即将要抱住的位置,云锦拍了拍三日月的额头“之后要好好的环住我哦。”
她单膝跪在了地面上,伸出双手,试图给三日月来一个小矮子的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