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不要紧,我有。”她说,“即便我没有也没关系,我和你一起挣。房子,车子,钱,你娶我,我们一起努力。”
那时候的赵文茵还是个小姑娘,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好看的有些不像个农村姑娘。
她挡在玉南歌的面前,俏生生的,脸上带着红晕,一双眼睛却明亮的很。
她的胆子也不像其他的农村姑娘,而是坦荡荡的,对着他道。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玉南歌,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娶不娶我,给我一句直白话。”
也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双眼睛,本想拒绝的玉南歌鬼使神差地就点下了头。
看到他同意了,赵文茵一直绷着脸终于忍不住笑了开来。
黑发姑娘笑靥灿烂,眸光柔柔,沐浴在夕阳的斜晖之下,好看的让人有些不知所措,玉南歌嘴里那些原本想要解释的话语就这么都尽数被噎了回去。
于是第二年的时候,他们结了婚。
婚后半年,赵文茵怀孕了。
看着检查报告,玉南歌的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是就这么看着赵文茵或者说是赵文茵的尚还平坦的肚子。
许久,男人这才像是回过神了似的喃喃自语着“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他颠来倒去就是这么几句。
说到最后,他捏紧了手里的检查报告,竟然忍不住红了眼眶。
赵文茵笑他“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摇头,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赵文茵怀孕的第一个月的时候,玉南歌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是直接送到了他们家门口的。
赵文茵无意间扫到了一点,信封上写着阿瑾收。
“阿瑾这是不是寄错了”赵文茵问。
玉南歌的表情有些难看。
他沉默了一瞬,对她笑笑“大概是寄错了吧,我把信退到邮局去。”
“好。”赵文茵对这封信并不在意,一封寄错的信而已。
可在那之后,玉南歌却很反常。
自从赵文茵怀孕后,玉南歌就一力承包了所有的家务。
少爷出身的玉南歌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头一次下厨放的盐咸的赵文茵一口气喝了七杯水,不过做多了也就练出来了。
玉南歌做了一个月的家务,原本已是像模像样的,可现在不知怎么的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赵文茵看不下去了,拿过了他手里的扫把“行了行了,我来吧。”
地扫了跟没扫一样。
玉南歌不做声,让她拿走了手里的扫把。
赵文茵一手扶着腰,微微弯下腰,一手拿着扫把把地上的尘屑都扫到一起。
玉南歌就这么站在她身边看着她。
赵文茵扫一点,走几步,他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赵文茵扫累了,站在原地稍作休息,他也就这么直直地站着,笔挺得像棵树。
赵文茵没好气地用扫把扫他的脚,想把他扫开“别在这里站着,碍事。”
玉南歌却依旧站着,脚步分毫不动他的站姿和坐姿永远都是极为标准的,行走时每一步的距离就像是用尺子一尺一尺地量出来似的。
赵文茵终于感觉到了些不对劲,她直起身“你”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那你去啊。”赵文茵笑了,又问了一句,“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