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皮的所有权是你,你自己算算这中间能产生多大的利润。”
薛国强沉声分析。
“好啊,太好了,诶不对”
伍北先是手舞足蹈的蹦跶几下,随即又拉下脸摇了摇脑袋:“薛哥,咱也不认识这方面的能人啊,搞历史文物的又不跟劳务市场刮大白、砌墙头的民工似的一抓一大把,咱上哪找去。”
“我当什么呢,这叫事么兄弟,不是哥跟你吹,哥这些年就交了一群这样的朋友,不管是彭城文物局的,老街开古董店的,还是省里文物保护单位的,我哪都有朋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再让工人们乱挖瞎刨,把现场好好保护起来,剩下的我来安排。”
薛国强拍打几下胸脯,笃定的保证。
半小时后,送走亢奋异常的薛国强,伍北晃晃悠悠来到二楼张小花所在的房间。
刚一推开门就地一股子刺鼻的气味熏得连打几个喷嚏,瞅着他桌上摆了一大堆好像读书时候做化学实验的器具,伍北掩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询问:“兄弟,你搁屋里煮尿呢”
“嘿嘿,还真是马尿做旧法,算不上多高超的技术,但是很有效果。”
张小花带着口罩点点脑袋,同时招呼伍北进屋。
强忍着窒息的骚臭味,伍北好奇的来到张小花的旁边,接着就看到他从一盆被酒精灯煮的沸腾的焦黄冒泡的液体中舀起一勺子浇在旁边的崭新的银制小杯上面。
奇迹发生了,银制小杯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泛黑,直接平添几分年代洗礼过后的陈旧感。
“一勺清,二勺明,三勺四勺到汉秦”
一边往银杯子上浇灌煮熟的马尿,张小花一边饶有兴致的解释。
“牛批”
伍北由衷的夸赞,接着又迷惑道:“话说兄弟,按理说你有这手艺,不该混的穷嗖嗖啊,三番五次的纠缠我们租下来你家的货仓,啥原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