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夏宝。”
刚一睁开眼,伍北就看到赵念夏在窗台旁摆弄几盆绿色的植物。
“锅锅,拜托你能不能不用这么恶俗的昵称喊我。”
赵念夏不满的撇嘴抗议。
这段时间,两人一直过着“同屋不同床”的伪情侣生活。
公司里的其他兄弟都还以为他俩如胶似漆,可只有当事人伍北心里清楚,啥特么叫忍者精神。
每天面对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出来进去,明明感觉触手可得,可就是差点什么。
总卡在“伸手是错,动嘴是魔”的尴尬环节里,伍北感觉自己最近脸都快要憋大了。
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赵念夏对自己是有感情的,而他更是喜欢的不得了,但两人就是很难水到渠成的进行下一步。
“好嘞念宝,今天早餐吃什么。”
伍北趿拉着拖鞋,没皮没脸的凑过去,双手环抱在赵念夏的蛮腰上。
这是赵念夏能够允许的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伍北时不时都会揩油占便宜。
“今早我到花鸟市场去了,没来及给你做饭,待会自己下楼兑付一口吧,还有我要出趟门,预计两到三天回来,你不许糟蹋卧室,换下来的脏衣服想洗就洗,不想洗就扔洗衣机里,尤其是你的臭袜子,不许带进房间。”
赵念夏给面前的植物浇了一点水,不放心的叮嘱。
“啊你干嘛去啊”
伍北瞬间紧张起来。
可能是因为分开过一段时间,现在他一听说赵念夏不在,脑海中就会本能的闪现“离开”俩字。
“一个亲戚来探望我,我骗他一直在上京。”
赵念夏柔声回答。
“哦,这样”
伍北歇了口气点头,但不知道为啥心里居然酸酸的。
“听起来有些许失落啊伍锅,难不成你做好准备要见我家亲戚了”
赵念夏拧麻花似的扭过身子,精致的小脸蛋面对伍北,口中吐出的香气吹在伍北脸上痒痒的。
“没,没有。”
伍北顷刻间紧张起来,甚至脑洞很大的补出一副“穷酸女婿见老丈人”的家庭伦理剧。
“所以说呢,不许乱想,你认认真真的干公司,我想办法应付家里人,咱们共同努力”
赵念夏轻惦脚尖,蜻蜓点水似的在伍北的额头啄了一口。
“yes,麦当木”
伍北眉飞色舞的敬了个歪礼,不自觉的又把厚厚的大嘴唇子往赵念夏的跟前拱。
“大早上的,不好,容易让你气血攻心。”
赵念夏掐了伍北腮帮子一下,然后很灵巧的从他怀中钻了出去,手指窗台上的两盆植物嘱咐“记得按时替我浇花,我想在过年的时候看到它们绽放。”
“这啥玩意儿啊”
伍北好奇的询问。
“月季,又叫盼归,寓意出征的人可以平安归来。”
赵念夏将长发束成马尾,低声道“我家的花圃里种满了它,是我妈妈送给我爸爸的。”
“昂收到明白,你放心,我死都不带让这两位爷受到半点损失的。”
面对赵念夏虽然不够透彻但却寓意满满的告白,伍北喜上眉梢的跺脚保证。
“叮铃铃”
聒噪的电话铃声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看到是王顺的号码,伍北忙不迭接起“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凭借全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