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跟哥几个闲聊的伍北接到了文昊的电话。
“行车记录仪拍到那家伙在跟人打电话,但是姓孙的手机通话记录删了,号码簿里也没存什么可疑的号码,我甚至都没找到王野的号。”
文昊一五一十的汇报。
“跟踪他几天”
伍北想了想后出声。
“明白”
文昊马上应声,停顿几秒后,他又低声道:“还有个事伍哥,刚才我上孙所车子之前,看到有人在给他偷拍照,那人发现我之后,马上骑摩托跑了我见过那家伙,是个生面孔。”
“偷拍孙所”
伍北也有点懵了,按理说孙所的级别实在也构不成被人尾随,除了自己,还有什么人会对他感兴趣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实在理不清头绪,伍北干脆抛之脑后,关切的叮嘱道。
这群兄弟中,文昊是个异类,他既不喜欢跟大家扎堆,也对吃喝嫖赌抽没任何兴趣,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坐在阳光底下,抚摸着他妻子留给他的黑色钢琴键发呆。
但是对于伍北交代的任务,他向来执行的不折不扣,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活腻歪了,就想干点没干过得事情,然后等待一场意外,没有遗憾的离开人间。
“孙泽那帮人呢”
挂断电话,伍北又好笑的问向王顺。
这次醒过来,对于那个团伙的弟兄,他还一个都没见过。
“搁你楼下住院呢,差不多快二十天了吧,虚脱、浑身肌肉拉伤,肋骨断了两根,当时我们都在忙你交代的事情,送他去医院的好心人说,他和一个满脸是胡茬的壮汉抱在一起,两人都昏迷了,还分不开,伍哥,孙子不是有啥特殊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