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也向来都是这么认为的,甭管邵江涛使了什么法子,此刻他能直勾勾的站在面前,那就是能力的一种体现。
他并不反感低头和认怂,也没觉得承认失败是件多可耻的事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当然了,不服气是必须存在的。
“呵呵,老冀啊,看来你这侄子心高气傲的狠呐,实在不行,我再现场表现一波”
觉察到伍北的不爽后,邵江涛慢条斯理的开腔。
“小孩子嘛,有点另类的想法很正常,咱不也是从这时候过来的。”
冀援朝似笑非笑的接茬。
“确实,我们小孩子做点什么事情都不意外,邵叔您有怪莫怪就好。”
听懂冀援朝的暗示后,伍北顺藤摸瓜的接茬。
“做错事很正常,可选错路就是致命伤。”
邵江涛自顾自的抓起小壶给自己满上一杯蔬菜汁微笑。
“你邵叔说的有道理,察言观色和人情世故这块他绝对算得上咱们威市整个圈子里的王者,小伍啊,往后你如果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那就必须得多学多模仿他。”
冀援朝意有所指的冲伍北挑动眉梢。
“您说的对,邵叔说的也对。”
伍北沉默片刻,随即掏出手机当两人面前拨通徐高鹏的号码“时间不早了,让弟兄们暂时先回市场吧,咱们相信政策、相信律法,肯定会有人跟咱一份满意的答复,老金是怎么莫名其妙失踪的,总会有人主动站出来为咱解惑。”
“伍哥,可特么现在大案组一个人都不出来,几个意思啊,铁定是邵江涛使了什么手脚,实在不行我这会儿带人上政法门口静坐去,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电话那头的徐高鹏并不清楚伍北这边的处境,骂骂咧咧的叫嚣。
“让你干嘛就干嘛,老那么多屁话做啥我见过鱼死,但还真没留意过网破,人家的网千丝万缕,咱们的鱼土生土长,拿什么拼呐,就凭你体内的三尺热血和咱家层出不穷的亡命徒嘛,就算真有一天能把邵江涛全家干掉能咋地你们不用偿命吗麻溜散了”
伍北余光斜楞,轻飘飘的呵斥。
挂断电话,伍北再次望向邵江涛微笑“愿赌服输,多谢邵叔网开一面。”
“我哪敢不网开,动不动就灭人全家的狠茬子,哪怕是我也得敬而远之。”
邵江涛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冲冀援朝努嘴“老冀啊,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谁都喜欢,可在喜欢之前,我建议你还是多打听、多了解,有些犊子生性坦荡,适合培养,可有些牲口狼子野心,早晚得把你拖进不归之路。”
“邵叔,要不您下次还是直接点名吧,不然你说的累,旁人听得也疲惫。”
见冀援朝没有接茬的意思,伍北心领神会的站起身子。
“年轻人,你得相信,我既然能站在现在位置长盛不衰,肯定是有我自己的砝码,也许你的小心眼能在某些时段奏效,但也只是某些特定的时段。”
邵江涛轻抿一口欧蔬菜汁撂下狠话。
“多谢邵提点,我一定多多改善。”
伍北貌似恭敬的缩了缩脖子。
另外一边,煌庭会所门前。
一台白色“面包”车停驻路边。
车内的文昊和裴海军正盯着时不时有人进出的大门怔怔有神。
哥俩在经历了前一天晚上的失败后,再次将目标锁定在这家号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