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思满面通红的走出来,声音很小的呢喃“罗少,老板请您进去。”
“啊嗯。”
罗天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发现她脸上的绯红像是被打出来的,隐隐还能分辨得出手印,脖颈后面还有一条很清晰的印子,很像是被皮带所致。
“林叔,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懒得多琢磨对方的家事,罗天笑盈盈的跨进房间。
“是啊,上次见面时候,好像还是你大学毕业,我正好到大院办事,那会儿你可比现在瘦很多呐。”
男人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轻轻后拢满脑袋的银发,俨然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形象。
“谁说不是呢,一晃眼都多少年了,我一直都想去拜访您,可您总也不在国内,这次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咱们恐吓还没有机会建立关系。”
罗天一扫往日的嚣张跋扈,乖巧的缩了缩脖子。
“说起来,你那个亲戚目前怎么样了”
男人摆摆手笑问。
“心脏完全匹配,没有任何排斥反应,要不都说您是国内最专业的呢,等他好了,我一定带他向您亲自道谢。”
罗天笑盈盈的送上一句马屁。
“自己人,犯不上客气。”
林姓男人大大咧咧的摆手道“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这种事情由你出面,而不是你父亲或者别的长辈”
“咋跟您说呢,生病的是我四叔,他父亲是我爷爷的亲兄弟,一直都在帮我打理外地的生意,而我父亲的为人您想必也有所耳闻,向来跟他那些本家兄弟的关系特别一般,更不愿意为了他们求人。”
罗天讪笑着呢喃。
“略懂,你父亲的清高我很早就听说过,按理说我不应该当他儿子面前诋毁,但事实确实如此,他宁肯为了海外的劳什子兄弟铤而走险,也不愿意帮扶同宗同源的手足兄弟,也算是个奇人。”
林姓男人似笑非笑的点头。
“是啊,一言难尽。”
罗天无奈的点点脑袋。
“不提他了,既然咱们现在是盟友,就聊点咱们共同的事情,我刚刚听李燃汇报过,这边的流浪汉和一些不太受关注的人群已经全部接纳到救援中心,很难再有太大收货,所以还得麻烦你想办法辐射一下,争取把周边城市可用的货源全都送进来。”
男人摆摆手,示意罗天坐下。
“小问题,这年头的人越来越冷漠,很多连自己家的事儿都不在乎,谁又会去在意乞丐、流浪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货物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罗天毫不犹豫的回答。
“哈哈哈,对于你小子的能力,我从未有过质疑,打小就能看出来你比同龄那些四六不通的鬼头们机灵、风范的多。”
男人顿时大笑,冷不丁话锋一转“对了小天,我听说你最近遇上点麻烦,本地一家叫虎啸公司的总是在有的没的找麻烦有什么需要叔帮忙的地方尽管言语,我保证竭尽全力。”
“嗨,一言难尽啊。”
罗天闻声,滴血的心脏立时间再次被戳动,今晚上的擂台赛让他输的体无完肤,除了损失大笔真金白银,更重要的是脸面彻底折了,现在全锦城有头有脸的势力、大拿基本上都知道他被伍北逼得俯首称臣。
苦笑着摇了摇脑袋“现在已经不能说是麻烦了,简直就是心腹大患,叔啊,您是真不知道这伙人有多难缠,最关键的是他们现在拿到一件对我很重要的物件,如果真要是曝光出去,我爸铁定得把我喊回去,到时候咱们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