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求你担待一下现在顾头不顾腚的儿砸,好吗”
伍北语调可怜的祈求,如果对方这会儿在他面前,他真恨不得立马给她跪下。
“好的乖儿子,找人的事儿交给妈,那你送我一只口红吧,我也不要贵的,就圣罗兰的小金条,色号我都选好了,你给我买复古红的就行。”
老郑顿时被逗得“咯咯”娇笑。
“行行行,只要你帮我把事儿办妥办漂亮,别说什么小金条,哪怕是大金砖就没问题”
伍北忙不迭拍胸脯打包票。
闲扯几句后,两人挂断电话。
摸了摸脑门子上的细汗,伍北禁不住有种负重三十里的疲惫。
男人和女人绝对不是同一种生物,不论是身体构造还是思维模式,正儿八经的属于,你在唠前门楼子,她偏偏要跟你扯什么胯骨轴子,哪怕都已经火烧屁股,对方的思维永远不是灭火,也许是屁股烧到几成熟最香,也可能是他居然敢冲我吼,再或者是他今天究竟背着我给哪个异性发微信,总之不论多离谱的联想发生在女人身上都不足为奇。
另外一边,某个西餐厅里,原本正高高兴兴享受纯磨咖啡香醇的老郑在接完伍北电话后,立即像是手抽筋似的“咣当咣当”猛烈搅拌起小匙,那架势恨不得要把杯子给捣碎似的,同时低头吐槽“又敷衍我,狗屁的大金砖,他估计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口红,死伍北烦死你了”
“郑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谁惹到您了说出来,我帮你出气去。”
对面一个油头粉面,穿装时尚的年轻小伙好奇的发问。
“关你屁事你不办证么只要说证的事儿,老操心我的私生活干嘛”
老郑不耐烦的挑眉嗔骂。
“呃”
被一通抢白的青年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对不住啊周先生,我老板最近家里的烦心事比较多,不是有意冲撞您呢,有什么咱们谈,您刚刚说大规模的要大学毕业证是么请问是哪所高校的,事先声明哈,比较知名的学府,我们不接,毕竟风险太大。”
老郑旁边的老黑忙不迭摆手打圆场。
“不需要名牌学校,就随便高一些野鸡大学或者是九流学院就可以,实不相瞒,我是做成人自考教育的,这年头的人都希望花点钱不考试不检测的直接拿证,但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儿,所以嘛”
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塑胶眼镜浅笑。
“说那么热闹就是个骗子呗,说白了跟中间商没两样。”
老郑莫名其妙的怼了一句。
“咳咳咳郑小姐,我好像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犯不上这样冷嘲热讽,咱们谈的是生意,你负责供货,我负责给钱,谁也不比谁高端,您看不上我,可以不跟我做生意,况且我们是有资质的教育机构,有专业的老师和教员,甚至我本人都有认证的资格证,只是有些人投机取巧我才会找到你们”
青年瞬间被噎的有些急眼。
“不提教育机构,我兴许还能给你打个八折,提完老娘直接告诉你没戏,另外别侮辱老师这个词昂,以前的老师是蜡烛,点亮别人、燃烧自己,现在的老师是灯泡,不续费就给你断电,最烦你们这样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赶不上我们造假的真实。”
老郑“蹭”一下蹿起来,手指对方鼻子低喝“有意见马上滚犊子
”
“你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