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随着铁链子的哗哗作响,外面立马跑进来两个负责看守的年轻小伙。
“两位小哥,我憋不住了,总不能拉裤兜子里吧”
王峻奇苦着脸,表情痛苦的恳求。
“爱特么往哪拉往哪拉,再发出一点动静,看我们捶不捶你就完了”
一个剃着锅盖头,满脸横肉的青年手持铁管朝空气挥舞两下,恶狠狠的臭骂。
“别特么耍花招昂,二哥走时候特意交代过,你就算说破大天,今儿也不会让你离开这屋子半步”
另外一个干瘦高挑的小伙也瞪眼呵斥。
随着这段时间殡仪公司的业务量增大,光靠三神兽自己忙活,明显已经不够用,故此二球特意从老家喊来一些沾亲带故的“同行”。
这样做的好处是喊来的人相对比较可靠,而且不需要特意培训适应,直接就可以上手,毕竟“刨坟”和“埋人”殊途同归。
不过缺点同样也异常明显,因为这些新来的普遍文化程度一般,加上长年累月的都是跟尸体打交道,对于活人的心理活动反而不那么明锐。
“两位小爷,我绝对不能让你们难做,放心我不出去,你们帮我拿个塑料桶解决就行,旁边柜子里冷藏好几具尸体,我这人又比较迷信,受累帮帮忙吧,我裤子口袋揣张卡,卡上估计还有几万块,权当咱们交个朋友。”
王峻奇微微佝偻腰杆,时不时发出“嘶嘶”倒抽气的动静,感觉随时有可能“泄洪”似的。
两个小伙对视几眼,随即又声音很小的嘀咕两句。
几分钟后,两人将一个装油漆用的铁质小桶塞到王峻奇屁股底下,又将他反铐的双手改到前方,塞给一团卫生纸,然后直勾勾的看向他。
“咳咳咳,能不能帮我解开皮带,我这这不太方便。”
王峻奇尴尬的缩了缩脖子。
“操,真麻烦”
瘦高个青年不耐烦的走上前,而另外一个剃盖头发型的小伙则趁势摸走他裤兜里的银行卡。
“二哥,放我一马吧”
就在这时,王峻奇冷不丁朝着门口的方向呼喊。
两个年轻人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发现空无一人,明显是被王峻奇耍了。
“嘭”
瘦高个回头就要喝骂,哪知道王峻奇似乎一早就预判到了,脑瓜子用力朝前一撞,精准无比的磕在对方太阳穴上。
也不知道他这一下使出多大的力气,小伙哼都没来及哼一下,直接摔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你特么的”
盖头青年意识到不对劲,挥舞手里的铁管想要攻击,奈何还是慢了半拍,他离王峻奇实在太近了,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别看王峻奇双手锁着铁铐,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敏捷,利索的一把将对方脖子卡在两腕之间,接着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抻,最后利用脑门的硬度,照着盖头的鼻梁、眼眶“咣咣”一通狠撞。
不到二分钟,盖头小伙也身体瘫软的倒在地上。
“呸,跟特么我玩,玩死你们”
确定两人全部昏迷后,王峻奇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随即蹲下身子在两人身上迅速摸索起来,不论是示弱恳求,还是卖惨装可怜,他的终极目的就是将两人骗到自己身旁,以此施展计划。
十多分钟左右,铁皮门被二球推开。
当看到躺在地上的两个马仔和空荡荡的铁链子,以及扔在一旁的手铐时,他愕然的张大嘴巴,接着慌忙吼叫:“老三老四”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