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林舒把张家发生的事情,都汇报给了白千寻,有些是她意料之中的,有些是她意料之外的。
“你说财产的继承人是他的太太祝晚秋”
“名义上是张沉,但他没到十八岁,所以现在是监护人祝晚秋说的算。”有点垂帘听政的意思了。
“所以,红泥那几个高管趁机夺权”
“是啊,老板挂了,副总被开了,boss的位置真空了,祝晚秋又什么都不懂,他们趁机吆喝要好处。”
白千寻听完,嘴角笑了一下,“让他们继续闹吧,对我就再没有什么干扰了,而且张人杰那么多的亏空,恐怕红泥也掀不起风浪了。”
张人杰一死,局面崩盘,白千寻这边一片大好,接下来何长安的事,势在必得。
她只以为这次是拖住张人杰,最后是险胜,没想到会赢的这么彻底。
“那你这几天就盯着那边,看看都发生了什么,把有用的消息告诉我。”
“哦,那个王权”
“什么王权,他已经没威胁了呀,这次他自己弄的那么难看,宋雨柔说不定会怎么处罚他。”
林舒尴尬的没说下去,完了,王权这事的功劳领不到了,那白千寻就不会给钱了。
怕什么来什么,他刚走出办公室,老余就打来了电话。
“什么情况啊,我听说张人杰已经挂了,骨灰盒今天下葬的。”
“生哥,再等两天,白总这两天忙着公司的事。”
“行吧,咱一个小人物,也不懂大人物的生活,反正这一单我可付出成本了,生意是你给我的,要是收不回成本,我就去你那抢,我先浇汽油,再点根华子。”生哥又拿出了他社会人的办事作风。
林舒头皮发麻,“那个有个好大哥请我吃饭,我先走了。”
九月初的下午,烈日灼烧着地面。
一处安静的高尔夫球场中,宋家小姐换上了一身运动装,精准有力的打出一杆,砰的一声脆响,白色的球飞向了对面不远处,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被绑在那里,白球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脸上。
他的脸已经红肿三四处,嘴被堵着,呜呜的说不出话。
“老虎,打了几杆了。”
“第九杆。”
“还差一个,摆球。”
孔武有力的老虎,蹲下身摆球。
砰的一声,第十球打了出去,可惜稍稍偏了一点,没打中那个臃肿的目标。
宋雨柔遗憾的摇摇头,“拖回来。”
老虎走到对面,把人拖回,回身继续蹲下身摆球,宋雨柔摆开姿势,一遍挥杆,一遍问道“王权,我实在没想到,你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还是两次。”
呜呜的王权,估计想求饶,却说不出话。
“女人,又是女人,你这种低贱的出身,是不是一辈子没吃过肉,满脑子想的只有那么点事。”宋雨柔打出一球,老虎继续摆球。
主仆二人重复着动作,仿佛当做身后绑着的人不存在,悠然自得的享受着下午的休闲。
“我知道张人杰这次会输,但没想过会先输在你身上,你让我丢了脸面,我早该知道,你这种贱民不值得信任,你一辈子的眼界和格局,和井中之蛙没区别,不过我宋雨柔对你这种底层贱民比别人宽容一些。”
她说完,老虎已经默契的拿起一根球杆。
“一分钟,如果你还活着,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呜”
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