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凤生于1965年,不记得之前的事,但是,桂花镇镇口的照壁上,61年时王果果做为劳动标兵被红漆写在墙上的名字,直到现在还在呢。
再说了,云南蒙自离桂花镇隔着千山万水,王果果一直在桂花镇生活,怎么可能去偷马处长和徐师长的孩子
话说,陈玉凤前阵子还听人说起,说马处长的孩子被人偷了。
孩子是怎么没的,是不是被的掐死的,马处长自己应该知道吧,她为什么不出来解释一下
还是她觉得王果果早就死了,所以解释不解释无所谓吗
王夫人终于问了那句话“没吃饭吧,我让保姆给你们做”
“不用,我们也该告辞了,对了,王嘉嘉额头是不是破了”陈玉凤手指王嘉嘉的额头,另一只手却悄悄一伸,从一沓照片中摸了一张,一张上面人最多的出来,揣兜里了。
王夫人照片多,丢了一张,她会先猜是不是掉沙发底下,或者垃圾桶里了。
当然,就算怀疑是陈玉凤偷的又有啥关系
曾经下放过的一大帮领导们,比如罗司令,马司令们,曾经都是革命小将。
他们也都以为王果果早就死了。
可她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马上就要来首都了呢。
就不知道等他们见了她,会是个啥脸色了。
且不说这个,甜甜每天晚上要去王丽媛老师家练习一个小时的舞蹈,因为陈玉凤跟王夫人聊的时间长,这会儿已经七点了,估计甜甜也已经等了很久了,陈玉凤得去把孩子接回家。
下了电梯,她才仔仔细细看这张照片,足足有二十几个人,全是十七八岁的年青男女。
除了罗司令,马司令和王夫人,剩下的陈玉凤当然不认识。
但王果果来了,这一帮人她应该都认识,毕竟这可全是给她揍过的。
甜甜性格软弱,人也胆小,陈玉凤晚了半个小时,估计孩子该担心她了。
不过刚到王老师家门口,就见王老师王丽媛抱着甜甜,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
这人陈玉凤认识,是王丽媛的丈夫萧胜。
萧胜正在说“不就一个担保嘛,你要是想下海,我给你,可你要下海吗,你不呀,人齐彩铃求到我了,你说我怎么办”
王丽媛指着大路说“你滚”
“丽媛,你是个女同志,就不能学齐彩铃,大度一点”萧胜又说。
王丽媛继续说“滚,滚得远远的。”
“这就是你和齐彩铃的区别,你知道吗,张松涛不论干任何事,齐彩铃都特别支持,她跟我说,男人是会越管越远的。”萧胜说着,转身走了。
陈玉凤跟王丽媛原来不熟,因为经常接着甜甜,算是老相识。
而萧胜,在书中恰是齐彩铃的蓝颜知已,愿意为她鞍前马后的男人。
听甜甜软嘟嘟的喊了句妈妈,陈玉凤上前从王丽媛手里要回了孩子,并随口问“王老师,您爱人怎么回事”
要不是陈玉凤一样也是从桂花镇了来的,王老师大约就不说啥了。
但因为陈玉凤跟齐彩铃是乡党,王老师又心里带气,就说“咱军区因为裁撤,不是空出了好多办公室嘛,临街的都在对外出租,就在今天,上面领导发了个通知,说只要上战场满五年的战士就可以免保证金,担保一间铺面,萧胜上战场正好五年,够资历,后勤部王主任的爱人齐彩铃找到他,想让他帮忙担保租一间,他要帮忙,给租铺子呢。”
“军区真有政策,说上过战场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