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半天,姜鱼沁了一身汗水,粘腻的难受, 随手拿着书桌上的钢笔, 把浓密的长发往后脑一挽。
没有了厚重的遮挡, 房里的暖风滑过脖颈, 总算没有再让她烦躁的想撕碎什么泄愤。
她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着罗萨的衬衣, 她本来想去把衣服换掉,但抬眸触到罗萨受伤的眼神,她实在无法视而不见,只有开口的认真跟他解释, “罗萨, 你对我而言是温柔的绅士,是个彻底的好人,我知道你失忆了才会对我们的关系产生误会,今天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我原谅你。”
只是她大度的愿意把这件意外遗忘,罗萨却不领情。
他距离姜鱼有五六步远, 按理说是安全距离,但实际上以罗萨的爆发力来说, 姜鱼依然身处他的狩猎范围, 他下一秒就可以准确无误扑倒她,咬住她的脖颈。
从升起就没消失过的情欲在罗萨心中翻滚,让他无法保持姜鱼想要的社交面具。
“鱼宝, 从在医院见到你到现在这一秒, 我的脑海里想的都是把你扒光, 按在床上把你艹到生殖腔打开,烙下属于我的永久标记。”
罗萨的唇角挂起一抹轻浅的笑,盛着爱琴海海水的眼眸注视着姜鱼,“这在宝宝看来还是温柔绅士吗”
单凭这问话的语调,还是挺温柔,挺绅士的,但是这之前话的内容,就让人害怕了。
什么叫把她按在床上把她艹开,姜鱼的生理知识没有问题,她知道oga有子宫,知道子宫在大概小腹的位置,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它的存在。
而他的话顺利的让她感觉到子宫隐隐作疼,脑海里形象的浮现了合起的花苞被暴力戳开。
这种情况,她是不是得感谢他让她更清楚自己身为oga的身体构造。
姜鱼努力的保持自己面部的平静,但喉咙还是忍不住发痒地咽了口口水“你会那么想是因为你生病了,你需要接受治疗。”
罗萨悦耳的笑声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如他此时直勾勾看她的眼神“宝贝,我想只有跟你做爱,才能缓解我的病症。”
被一个个直球撞得头晕眼花的姜鱼,欲言又止了片刻,终于放弃了继续劝解罗萨,抬步就跑,打算等两个人足够冷静再谈。
回到客卧姜鱼换衣服前嗅了嗅身上暧昧到满溢的信息素,先进入了浴室。
“我艹”
面对浴室的镜子,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罗萨能把艹开,做那啥说的那么自然,她现在的样子只差用笔把邀请写在脸上。
嫣红的脸颊,微肿的唇瓣,还有因为她挽起头发,一览无余的红痕。
她根本记不清罗萨是什么时候转移阵地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但看她脖子上的战绩,罗萨一定在这上面耗费了不少时间,连她的锁骨上都还有一个不浅的牙印,就像是被狗啃过的骨头。
姜鱼压下发红耳朵尖,她果真没感觉错,他甚至在她耳后烙下了吻痕。
拔下盘头发的钢笔,姜鱼想到自己主动把头发挽起,让罗萨欣赏他唇舌收获的成果,她面无表情地看向天花板,仿佛只要这样看着就会有一根绳子降下来把她吊死。
“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打开花洒,姜鱼开始了声嘶力竭地咆哮。
为什么罗萨失个忆,就能从绅士变成色批。
这他妈的改变也太大了,亲吻就算了,她根本没想过罗萨那样矜贵气质的人,竟然会说出那么骚的话。
什么在脑海里把她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