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光无奈摊手。
浅间弥祢对死者嗤之以鼻。
有毒害他人的勇气,却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可笑。
并没有以死逃避罪责那种好事,组织不会放过他的身后事。
又过了半小时,a4的门打开。安室透一边向外走,一边摘下就地取材的橡胶手套沾染鲜血的那种。
“审讯结果如何”
他掏出本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都在这里了。”
浅间弥祢一眼扫过,大致内容和自己推断的一致,于是神色轻松地对安室透说“很好,这次任务的报告你来写。”
安室透
她又问诸星大“东西准备好了”
诸星大默默将药品推车上的外科手术布掀开,必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就绪。
浅间弥祢点头示意没问题,诸星大推着药品走进a3,安室透和绿川光表情茫然跟在他们身后。
白大褂见到药品推车上的器械,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表情。
“埃斯维因,你不能这么做”
浅间弥祢没有和他交流的打算,挑根最粗的针管,从500的玻璃瓶里抽出生理盐水,注入一瓶白色粉末,摇匀,然后抽取混合液,挤出空气。
白大褂想起曾经听过的埃斯维因的传说,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恐惧的挣扎“你敢威雀不会放过你”
浅间弥祢手持注射器,歪头面无表情看他“你确定威雀知道你是谁我都不记得你的名字。”
她轻轻一笑“至于威雀本人,别担心,他在报复我之前,先考虑怎么从琴酒手上活下来吧。”
针尖在白炽灯下闪着寒光,渐渐逼近。
白大褂牙齿格格作响,浑身发颤地说“我是威雀的心腹,我知道他的所有事,放过我,放过我,我能帮你们对付他”
“怎么停下来,你那不知所谓的想法又发作了”
诸星大、安室透、绿川光一齐惊愕转头
走廊光芒尽头,银发黑风衣的男人不知出现了多久,黑色帽檐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琴酒
他竟然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
浅间弥祢却对琴酒的神出鬼没见怪不怪,只抱怨道“总是从奇奇怪怪的地方冒出来,我试验失败就是因为你老这样。”语气不善但态度熟稔。
安室透心中恍然这是组织不放心年少的埃斯维因,特意派琴酒前来压阵。怪不得她放心自己一个人在下面,原来她早就知道琴酒在。
琴酒冷冷的说“实验失败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有废物才推卸责任。”
浅间弥祢装作没听见,质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琴酒说“看你怎么处置老鼠,万一失败,我要负责把你从废物手里捞出来。”
浅间弥祢回他一个白眼“没有你在,我才不会失败”
琴酒没把小女孩的抗议放在眼里“你打算怎么处置别又像过去那样虎头蛇尾。”
“怎么可能”浅间弥祢说,“日本可没有死刑。”
她眼中闪过藏得极深的戾气,轻声说“我可不会放任政客作秀,让这帮人渣再活二十年。”
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制造悲剧的源头
针尖刺破皮肤,针管中的液体被推进人体。
白大褂“嗬嗬”几声,很快表情扭曲的死去。
然后对a5关着的人做出样处置。
尽管没用,浅间弥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