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比赛行程安排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男子单人组的青年组和成年组,短节目在同一天进行比赛,只不过青年组在下午, 而成年组在晚上。
然后中间间隔一天,在正式比赛开始的第三天时候, 两组又再一次同一天进行自由滑比赛, 这一次是男子自由滑在前面, 然后才到青年组的自由滑。
虽然中间只是间隔两个多小时, 但这确实是难得的他排在尤拉奇卡后面完成比赛。
“嗯, 那教练怎么安排好呢”
作为一家之主的维克托, 在迪兰和尤里奥官方练习的那一天,跟身旁的恋人问道,“为了比赛状态考虑, 正常大奖赛的决赛, 他们都不能去看对方的比赛了。”
特别是迪兰, 这阵子他有一些松懈下来的样子, 大奖赛的总决赛可不是国内青年组或者分站赛, 是世界顶尖的选手聚集在了一起。
“嗯”勇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要不, 就像酒店安排那样”
他去陪两人的孩子去参加青年组的比赛, 而总教练的维克托则负责年纪大一点的尤里奥。
“嗯”
眼见着丈夫露出沉思的表情, 勇利又说出另一个理由,“你看,平时迪兰也更加听我的话,而且我也不能够给尤里奥太多的建议。”
另一位yuri在在他在役的时候都已经超过了他, 或者说他一直就比不上人家十五岁升组又夺得大奖赛总决赛金牌那样的成绩的。
“好吧决定了”维克托列开心形嘴微笑, 点头, “那么就由我去陪我们的棉花糖进行赛前最后的直到,由小猪猪去负责尤里奥”
虽然他表情是笑着的,但是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
“唉”他的丈夫怎么这样又来了,安排完全和他意愿相反的事情尤里奥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啊。
另一边,冰场上,迪兰和尤里都不知道接下来他们比赛的随行教练安排会是怎么样。迪兰从前一天刚到温哥华的时候,被尤拉奇卡打断并嘲笑了算时差而到今天都还在生气,他的官方练习时间也是理都没理那位冰上的老虎。
少年将自己的两套节目的步伐都滑了一遍之后,转身远远的看着自己的两位爸爸兼教练在跟彼此说话,并没有看过来。
他没有教练看着是不能够跳跃的,而现在他还在生气不想找尤拉奇卡,于是脚下轻轻用力,他滑向了浅金色头发青年所在位置的相反方向。
“这个小鬼”
碰巧也已经滑完,刚打算去找棉花糖却被他溜走的尤里,额头冒出十字,转身就往秃子猪排饭夫夫那边滑,他打算告个状把小鬼叫回来再说。
迪兰滑过去的方向其实是有人的,而且还是一个算是熟悉的人来自中国的季任。那位十八岁,初步有长成样子的中国男生,在看到迪兰往他这边滑过来之后,也停止了自己的练习。
两位分站赛均拿两名金牌进入决赛的选手,互相跟对方点了一下头,当做是打招呼。
但比起两个在媒体面前都很高冷的青年组选手,二十三岁的中国一个季光虹,倒是活泼许多。
“啊一之濑君,”这位褐色头发的中国青年,挥手向少年打招呼,“好久不见,恭喜你连夺两枚金牌。”
“嗯,”迪兰大方的接受了季光虹的恭喜,转头看向今年和他表兄差不多高的季任,“去年的事情,谢谢你。”
他记得去年在亚洲公开赛的时候,季任有专门安慰鼓励过失误而错失进入大奖赛决赛的他。
“没事。”
百分百是个酷盖的季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