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儿子要比赛不能够揍,那他揍那只棉花糖的爸总归是可以的吧
“啊关我什么事”因为满脑子都想着揍棉花糖他爸,于是尤里在不耐烦的回答自己师兄话的时候,另一手已经握紧了拳头,并且上前走去。
看起来随时都打算打人了。
而并不清楚现在事情严重性的维克托,依旧沉浸在自己这场比赛住宿的时候,错过和老婆一间房的沮丧里面。
“都是尤里奥你把我们家的棉花糖惹到了,不然我应该和我的小猪猪一起睡的。”
这一次的比赛迪兰和尤里都有进入决赛,但是好死不死的,刚下飞机维勇夫夫两人去等行李转盘,两个在役选手在远一点角落等待的那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小迪兰看起来超级生气的。
连像之前安排的那样,两个人一个房间都不愿意了。
勇利听到儿子坚持说了两次不要和尤拉奇卡一个房间之类的话之后,就做出决定,自己去和儿子睡。
「分开可能也比较好一点,毕竟是不同组别的比赛,时间上有冲突的,互相影响对方就不好了。」
亚裔的温和青年这样留下一句,就帮忙把迪兰的箱子推进了其中一个标准间,留下两个俄罗斯青年站在门外,一时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
然后没过多久,维克托就把头转过去,用谴责的目光去看他隔壁的小师弟,直到办理了另一个房间入住后的现在。
“呵,你还可以选择向前台再申请一间房间,自己一个人睡。”听完了维克托的话,尤里忍着头上爆出的十字,举起手到对方的面前,好让这个脑子里面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看清楚他现在自己的处境,“再说了,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房间的,猪排饭不跟你睡很难说不是小鬼的问题,又或者是他本身就不想和你睡。”
“怎么可能”维克托想都没想就反驳了,“肯定只是小猪猪担心迪兰一个人睡,会影响到他的状态才跟进去的”
他的恋人那么爱他,怎么会嫌弃他嘛。
虽然反驳的声音非常响亮,但是维克托转身就走进了标准间的浴室里面,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刘海。
应该,头发最近并没有少太多才对。
尤里看着还有十来天年过三十五岁的老男人,双手抱胸笑了一声,也没有再走上前去打击他,而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今年的成年组进入决赛的大部分是老面孔。
他是一金一银进的决赛,除了他之外有这个成绩的是加拿大的jj;再之后是这几年随着年纪逐渐走入花滑男单巅峰年纪的,中国选手季光虹,一金一铜;老朋友哈萨克斯坦的奥特别克同样也是一金一铜。
在之后就是双银的双银的泰国披集,和韩国的李承吉。
这都是老熟人的面孔了,今年也是尤里升到成年组第七年的时间。虽然说他已经算是一个前辈,但不得不说在这一届总决赛的成年组参赛选手里面,他二十一岁的年纪还是最年轻的。
刚升上来没多久的年轻一辈选手,基本上是和迪兰同一届的,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努力才能冲上来。
而迪兰那边的青年组,十五岁的他不再是这一届参赛的最小选手了。
没的说的是,他是以总成绩第一的双金牌几分,到达温哥华的这一场大奖赛总决赛。然而这个第一,依旧是并列第一。
另一位第一就是在斯洛伐克站以及捷克站都夺得金牌的,十八岁中国选手季任。
两名选手夺走了青年组男单七场分站赛中的六场,加上下一个月的冬青奥会,今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