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破解曲子里面暗号的委托, 没有破案经验以及天赋的迪兰就全权交给了工藤新一了。而他,也继续这一个赛季的比赛。
随着十月份的到来,青年组的大奖赛分站赛全部落下帷幕, 成年组的赛事也开始展开。和预料的一样,少年今年一银一第四名的成绩, 积分排在了总成绩的第七名,并没有进入总决赛。
即便之前已经在克利夫兰站的时候公布过迪兰生病的消息,但这两周的运动赛事新闻上面,还是报道了爆冷一之濑迪兰遗憾错失大奖赛决赛这样标题的新闻。
维勇两人以及迪兰倒是没有再对这些新闻给予太多的心思, 只是为迪兰之后的比赛继续训练着。
他这剩下来这赛季的比赛,只有十一月份位于东莞的亚洲公开赛,日本国内的青年组锦标赛再之后是由国锦赛排名来确定的,来年三月的世青赛。
从俄罗斯站的比赛回来之后, 两位爸爸就发现了, 迪兰的两套节目演出重心都放到了技术层面那里了。他们也能够理解儿子最近的心情缘故, 特别是这赛季的这两首选曲都是和家人有关的表现,在这个时间里面心情太过复杂很难展现出来。
夫夫两人也有提议过改回去上赛季的选曲, 但是被迪兰拒绝了。少年依旧是想用今年妈妈送给他的曲子,继续赛季后面的比赛。
迪兰就像是用滑冰来将自己每天到达疲惫状态的极限, 让所有烦恼难过都置之脑后那般。这个样子让他滑出这两首曲子的感情更难, 表情更加不外漏了。
少年本身的表现也像是, 把休赛季时候专门找出来的, 想要表达对爸爸妈妈的感情给隐藏了起来那样, 让两位父亲看着心疼,又没有太好的办法给他纠正。
他们也不想要孩子经常难过, 所以只有每时每刻陪着孩子训练, 直到要到达临界会伤害身体的时候把他叫停, 强制他进入休息。
复杂得像是炫技的步伐结束,迪兰一言不发的滑到了冰之城堡冰场的出口,打开保温水壶小口小口的喝。
负责记录状态的勇利滑过来,来到迪兰的身边拿起毛巾就给他擦后脖子上面的汗。迪兰倒是没有反抗,就这样给擦了。
“刚才的滑行,在括弧步之后,就是换足转外勾那里应该再软化一点,速度也能够慢一点点的。”维克托也滑过来,拿过少年喝完水的保温瓶,帮他把盖子给盖上,又拉住想要上冰的少年,“那里稍微减速一点点,能够给观众展现出柔软的感觉的唉,等下再休息一会再滑也不迟。”
“唔”
迪兰的头都转过去看向冰面了,看起来就很想走上继续练习。
维克托都无奈了,叹了口气,“爸爸好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就算再维持锻炼保持竞技水平,现在也很累了哟。”
这样的示弱,才让迪兰停下往那边走的脚步,就近坐到了凳子上面。
只不过浅蓝色的眼睛还是垂下来,看着白色被太阳照得反光的冰面。
一家三口安静的呆在冰场的出口附近长板凳角落呆着,休息的十分钟里面,没有一个人说话。这让瞒着妈妈偷跑过来冰场的西郡家三胞胎,藏在墙壁后面每个都露出一只眼睛看过来,也不敢吱声了。
她们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在美国站回来之后,迪兰就安静了许多倍。虽然平时也不怎么会说话,但好歹在冰上训练时,会跟维克托和勇利两个人撒娇的。
眼看着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即将过去,少年低头重新整了了一下冰鞋上的系带,站起身往冰场走。休息整个事件里尝试了许多次开口想要跟迪兰说话,但是都没有成功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