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有些心疼的露出笑容,“美惠妈妈肯定也有在电视看着,并未迪兰骄傲的。”
“嗯。”孩子淡淡的应了一声,转回去并将抽好血的手缩回到外套里面,“妈妈会生气的,我用她的曲子没拿冠军。”
他在一年半以前约定过,用妈妈写的曲子编排的话要拿金牌,但很明显今天是不可能的。
“不会生气。”
维克托还是笑着,并且语气非常肯定的说道。
在那之后他就起身跟着医师离开等待新的检查结果,留勇利陪着迪兰。
休息了没多久之后,两人就回到了举办方的专用酒店房间里面去了,维克托倒是没有那么快回来。他除了要等医师出来的报告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向现场许多等着的观众记者等人,说一些官方话。
估计还要为没有在比赛前照顾好迪兰而道歉什么的,还有后面不到一个月之后的俄罗斯场安排,这些都是监护人兼教练的工作。
等他重新从外面回来酒店的房间时,勇利就看到恋人手上拿着个手机在打电话,并且电话那头应该是长辈一类的人,因为维克托在不停的道着歉。
“我和勇利都知道错了,真的真的,现在要做的是先让迪兰烧不要再烧下去”
恋人语气难得的弱气,在进屋后看向恋人那边,示意的摆了摆手就转身进浴室,不打扰已经卷这辈子安然睡着的儿子。
电话的那头,时间已经到达了晚上的俄罗斯圣彼得堡,雅科夫通过直播看完今天青年组的比赛,简直是气炸了。
“孩子生病了你不会给他退赛吗都这个样子了还比什么他十四岁不懂事你也十四岁吗你三十四岁了维恰而且还比完直接跪下去了那得多难受啊迪兰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你让我听一下他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雅科夫系的碎碎念,维克托从他们这层酒店的电梯出来的时候,就接通了这个电话了。然而直到进来房间,他才有机会跟老教练回一句话。
止不过这小声的辩白,引来老教练的更加恼火的怒吼,“你们知道错了迪兰都晕过去了你们当然知道了快点让我听一下他的声音,让他亲自跟我说自己没事你这个怎么做父亲的,你应该”
手机听筒那边缩小了音量也能够隐约听到的声响,无论从什么角度维克托都能够感觉到这位疼爱孙子的雅科夫爷爷,对他和勇利两人的谴责。
“小迪兰睡着了”维克托叹了口气,不得已打断了老教练的话。他感觉如果放任对方这么说下去,他可能会被困在浴室一个小时都出不去。
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电话那端的人马上就降低了音量,态度也变换了好多。
“那、那你们先照顾着他,要是退烧了就直接过来圣彼得堡呆着,我和莉莉娅还能够帮忙照顾一下。”虽然语调放轻了许多,但是碎碎念还是没有停止,“最近尤里不用我们太过担心,还是能够帮你们两个新手父亲照顾一下的。”
维克托听到后无奈的揉了下自己的银发,新手父亲什么的,他好歹也是和勇利养迪兰也有养了一年多了。
几句将老教练的电话挂断之后,青年才推开浴室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出来。房间里迪兰不出意外的依旧还在睡觉,勇利倒是还醒着,就是脸色有些疲惫。
“刚回来的时候体温又烧起来了,这次他终于肯吃那颗退烧药,”亚裔青年给在外面跑了几个小时,又受到雅科夫教练碎碎念的恋人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