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胜生那边对于隔了半个地球那边的儿子的紧急联系吃惊不已,然而知道是迪兰发烧之后就有条不紊的指挥要怎么做。
没过多久少年就被从爸爸的怀里放回去床上,并且被用被子圈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等待出汗看能不能退烧。
期间维克托一直拿着个电子温度计,监测这少年的体温。有过好几次上面显示到达了1025,好在没过多久都好好降回去,并没有超过103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医师拿着急诊账单以及检查结果出来,表示非常幸运,迪兰是普通的感冒的时候,他们才完全松口气。
退烧药并没有使用,也并不是严重的炎症或者病毒引起的发烧,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让他物理降温了。
“真的想要参加明天的自由滑吗”手里拿着那颗退烧药,勇利蹲下身来在床边,与迪兰几乎平齐的角度看着枕在枕头上,脸侧过来看向他们的少年,“你的状态并不好,现在赛季才刚刚开始,我们之后还有更多机会的。”
虽然放弃这一场比赛就是等于放弃十二月大奖赛的总决赛,但是在那之后迪兰还有亚洲公开赛,世青赛等等同样等级的国际赛事。
而且迪兰现在的心理状态非常的不好,与其现在用身体作为赌注,不如吃下这颗退烧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不吃。”
少年还是非常坚决的,扭过头躲过勇利放到嘴边的药片。那是妈妈给他写的曲子,这会是他第一次将这首曲子展示出来的时刻。
他不会就这样退缩的。
连着扭头好几次躲开喂到嘴边的药片后,勇利最后无奈的放弃了,将它放到一边只把水喂进去。
“要是体温降不下来你就得给我吃下,知道了吗”从今年儿子进入青春期开始就逐渐有严父方向发展的维克托,表情严肃的对迪兰要求道。
“”还是没有回复,少年甚至闭上了眼睛打算沉默不理睬战术了。
“知道了吗”维克托更加严肃的重复了一遍,但这次话语落下之后,少年直接把头都埋进去被子里面。
不妥协的态度明明白白就摆在了这里,考虑到今天他们听到的关于美惠女士的消息,维克托也无可奈何了。
因为孩子不愿意退赛,也不愿意吃退烧药的缘故,两位父亲检测迪兰的体温,直到后半夜确实没有再涨高的趋势,才放心的稍微眯一会。
他们两人作为教练,是可以直接越过少年帮他去跟比赛的主办方国际滑联退赛的,但是他们暂时还没有这么做。
因为直觉告诉他们,这么做了的话迪兰是真的会讨厌他们的。
“我们也不想你出现任何的万一,而受伤啊”
三十岁退役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不少伤痛的维克托叹着气自言自语,和恋人一人一边睡到少年的一边。迪兰在医师给他们带来血检报告之后不久,就重新睡回去了,留下他们夫夫两人时不时需要起来一下,给他换额头的降温毛巾。
将儿子被毛巾弄湿的金发刘海撩开一点,维克托的表情是纠结且复杂的。
另一边的勇利在十分钟前,时间靠近四点钟的时候,以一手揽着被被子卷起来的迪兰的姿势,睡着了。
维克托安静的独自又检测迪兰的体温半个小时,看体温维持在378度低烧,没有上升的趋势之后,拉起又一张被子将三人都盖在里面,睡一场能够算作午觉时长的休息。
第二天,三人都因为前一天的事情而起得有些晚。两位爸爸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醒来睁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