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俄罗斯青年想着自家小猪猪是怎么玩孩子的头的时候,大浴巾下的脑袋突然开口说话。
“我在想”因为整个人都被遮住了,所以少年的话听起来嗡嗡的,“明天的自由滑恢复之前的编排。”
虽然两个都是没有四周跳的,但是勾手三周跳外加后外点冰三周跳连跳的那个版本,基础分比之前那个高了2分。
“嗯”维克托的手停顿了一下,瞬间猜到了儿子这么乖今天给他擦头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拒绝,“那迪兰用那个编排的话,有信心能够cean吗如果那个摔了的话,得分肯定会比3f的那个要低的哦。而且还要兼顾表演。”
他将问题抛回去给迪兰。
“嗯。”犹豫了大概两秒,在浴巾地下的脑袋点了点,“今天的3z 3t找到感觉了,不会有问题的。”
“那”银发青年露出微笑,将浴巾掀开,露出在底下被擦炸毛了的金发少年,并且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伸手撸了下,“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适当对选手自己的选择做出鼓励,也是教练必须要做的。
撸完儿子并且觉得对方已经没有再因为粉丝的疯狂而怪他之后,维克托就心情不错的将浴巾晾起来,弯腰去找自己的换洗衣服准备洗澡了。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勇利,甚至还听到和他擦肩进去的维克托哼着什么旋律,听上去有点像他上赛季退役前的自由滑选曲。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表情疑惑的看了身后恋人一眼,然后扭回来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
不过他在看到站在俩床中央道路的,金色头发炸起来的迪兰时候,表情更加疑惑了,“你的头发怎么了”
对方也不知道勇利说的头发是怎么了,歪了下头,“嗯”
维克托的关于孩子原谅了他的错觉,短暂的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刚洗完澡出来,打算早一点休息为明天迪兰的自由滑打足精神的他,在看到房间里靠门口变得床铺时候愣住。
他家的恋人旁边的位置,前几天从刚过来布里斯班他就睡着得位置,现在正躺着一个十三岁的金发少年。
房间里得大灯已经被关掉了,只留下床头勉强看清路,昏暗台灯为他指路,不至于让他踢到什么重物。占据着他位置的少年头挨着勇利,从已经不自觉握住松散拳头的手来看,睡得还挺舒服的。
他想要伸手将孩子抱回到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床铺,但勇利的表情又不赞同因为那样绝对会吵醒孩子。
“勇利”洗了个澡床都被占了的俄罗斯青年,哭丧着脸小声抱怨。
但是在他控诉的表情下,觉得明天有比赛的迪兰更加重要的勇利,挥了挥手让这位一家之主今晚一个人睡另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