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咒力,就获得身体上的力量;失去了诸多的苦难,就重新获得了本不存在的恐惧感,这个世界向来公平,只是从不给人斡旋和转圜的余地。
带孩子是个麻烦事。
尤其是只有两个人,还有可能随机遭到袭击的情况下。
在这个时候,阿龙作为一个自家没孩子的主夫居然表现出了惊人的熟练他说就当成是他和美久两个人要孩子之前的预演在小惠身上帮了不少的忙。
“一开始看到那个粉红色小熊围裙还以为不太可靠。”
阿镜小声说“结果好厉害啊。”
“那个不是专业的象征吗,那家伙是这么说的。”
“专业的什么厨师吗”
“专业的主夫。”
“这样啊。”
阿镜用惊叹的目光看了过去。
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一对可以上综艺节目的夫妻。
小惠对阿龙那张眼睛上有疤的极道面孔接受度良好,毕竟自己的亲爹看上去也不遑多让,充斥着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提刀砍人的那种亲切友善。美久夫妇最近经常打着做客的名义来帮忙,甚至还不愿意收酬劳,于是阿镜忍不住笑,说等到你家女儿出生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也尽管提。
“倒是很感谢,但阿镜怎么知道是女儿”
“我直觉很准啦。”
“是女儿吗我和小姑娘相处有点”
阿龙显得有些拘束。
“会相处很好的。”
她又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有时候,会觉得阿镜像是故事里的人一样。”
美久笑了笑,反客为主地给桌上的每个人倒果汁“每次抽奖限定的手办都能拿到想要的角色,还帮我们买了魔法双子警察的盲盒,周边扭蛋也是一发抽到限定像是被世界眷顾的人一样。”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阿镜也跟着笑,表情格外从容,他们在讨论过几年要不要搬家他们现在所处的公寓楼位置有些偏僻,如果搬到琦玉县更容易买到一户建,小孩子长大上学都更方便,再之后话题又聊到东京的公司和学校。
甚尔对这些话题不置可否,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行凶的路上,只要那个人还在这里,住所什么样都无所谓。
最近他开始有意和诅咒师群体接触,除了暴打对方以外,也会偶尔打听这些人的术式。除此之外,他还暗中委托过孔时雨寻找过能够拥有治疗能力的术师,对方报以讶异的目光,询问是不是那一位出了什么问题。
“我这里也都是些野路子,咒术师资源最多的地方你知道的吧。”
孔时雨暗示他“京都不行的话就去北海道,你在那边的人脉比我广,可以找那些咒术师想办法。”
那没有意义。
五条悟说得很直白要是有办法的话五条家也不至于在历史上早早折损那么多的六眼,镝木家是有根基的咒术师家系,但凡有可想的手段,他们绝对会绞尽一切脑汁。
然而他还是决定去一趟北海道,就算是没办法可想,也要碰碰运气。咒术师的方法不行就去试试非术师,咒力层面上解决不了问题就去尝试科学,在所有的办法都想尽之前,还远远没到放弃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为出行找理由并不容易,甚尔不打算欺骗对方,但也不想说出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