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地开玩笑。
哪有,他想,他甚至连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都搞不定。
循规蹈矩地服从命令确实很好,但他现在却开始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这绝对是所有的咒术师都没敢想过的壮举,除了信赖和长久的合作伙伴关系,他还想要从这个人那里讨要“别的什么”。
无关于过去和将来,是某些他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的东西。
“镜。”
甚尔咳嗽了一声,难得有些紧张“明天比赛结束之后,要不要去秋叶原的电器街看看据说最近有新的手办发售,阿龙发消息过来说他买到了不错的商品。”
他把对方口中的“硬货”翻译成常人能接受的版本“而且还有新的主题咖啡厅。”
手办阿镜眼睛一亮“如果是限购的扭蛋,和甚尔一起去的话就多一次抽奖的机会了”
“咳。”
他突然萌生出仿佛在诱骗无辜咒术师的负罪感“那么,这算是一次约会”
“哎”
“算是吧”
“应、应该但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签婚姻届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两个人行动不管干什么都会像是约会了吧。”
反将一军,他注视着对方耳廓发红,然后鼓起脸来。未来视,远望之镜,生而知之的完人,在抛去了这些先天属性再去看这个人该死,也太可爱了。明明是咒术师,却让人想要僭越地亲吻那只浅葱色的眼睛。
“嚣张什么啊”
她说“不过就是约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