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对方没有了那种带他去看跳舞的促狭,而是表情有些严肃“这是之前在镝木大小姐那边赚过不少钱的友情情报有人在暗网上悬赏她,要求是尸体完整,没有明显的肢体缺损。”
“悬赏”
甚尔皱起眉头“谁”
他们两个都太出名,一个堪称算无遗策,一个肉搏未尝一败,凑在一起是无死角的强强联合,就连禅院家都无济于事,某种意义上堪比无下限。这些年里确实也有铤而走险的诅咒师想要搏一搏高额悬赏,但伴随着她年龄渐长,这种无意义的试探早就已经销声匿迹。
“不知道,雇主的身份完全匿名,反向追查也无济于事。”
孔时雨摇了摇头“而且直接指明是要尸体,所以不会再有那种为了抓活的而束手束脚的行为,你们两个最好私下里商量一下不过如果是那位的话,只要把话带到让她关注到这件事就好了吧。”
“我去让那两个程序员想想办法。”
甚尔说,他也有那两名前诅咒师的联系方式,即便是变成了阿伊努咒术联盟的“官方”运维,他们之间还是保留了通信渠道和联系方式“保险起见,我之后会尽量待在她身边。”
“哈,你这个用心棒可真是称职,有花不完的赌马钱连悬赏都不接了吧。”
孔时雨促狭道。
“胡说什么。”
甚尔不轻不重地在对方的后脊背上拍了一下,拍得孔时雨一个趔趄“你是要杀了我吗”
“我又没用力。”
“普通人类被狗熊轻轻抚摸一下也是会重伤的好吧”
“”
玩笑话归玩笑话,在办正经事,尤其是作为保镖的本职工作时,甚尔可谓是相当称职。
不管基于什么立场,她都不能轻易死掉除了自己之外,北海道那边也一定这么想。有了能够向将来寻求经验提前作弊的手段,这个糟糕的人生模拟o游戏也总归稍微耐玩了一点,而倘若有什么东西想要收回这点甜头,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
绪方精次的比赛现场座无虚席。
两名棋手在棋室里对局,有摄像头将下棋的镜头实况转播出来,氛围压抑凝重,显然正战至焦灼之处。
小房间里剩下的人都屏息凝视,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存在感,防止给两位棋手造成干扰;而外场等待的记者、观众、一些有资格进入转播现场的棋迷则三三两两激烈讨论着如今的对局情况。甚尔以家属身份轻易混了进来,环顾四周,看谁都像是潜伏在这里的杀手。
咒灵缠绕在他的脖子上,里面装着太刀胁差,一柄匕首和一把枪。
太刀是今年的日本德比赛马上狠狠赌了一笔之后买到的咒具,特意请了奈良代代相传的名刀匠打造,除了钱之外还要耗人情,三条小锻冶宗近当代家主亲自动手,价格高得惊人。
甚尔稍微比了个手势,这几个月训练下来,咒灵已经可以精准地取出他想要的咒具,而不是像最初那样yue地一下一股脑倒垃圾一般将所有东西全都呕出来。
有人和他对上视线,眼神躲闪了一下,又撇开了脸。甚尔皱起眉头,那人明显是个非术师,身上毫无锻炼过的痕迹,但背着一个巨大的挎包,看上去里面能塞下一把砍刀。
于是他走过去,垂着头低声威胁“你包里装着什么”
“咿是、是备用摄像头和采访稿我是个记者”
甚尔强拆开检查,确实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