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困难一些。
术师之间的交流,尤其是涉及到特殊视觉对于自身的影响,这种神仙打架一般的话题甚尔向来不愿意搀和。他往桌子上放了两杯热可可,在里面撒上棉花糖,心想阿龙在帮忙照顾邻居家小孩的时候说不定也是类似的复杂心情。
“领域啊我还蛮期待自己的领域。”
五条悟喝了一大口,突然道“对了,我住哪个房间”
场面瞬间陷入沉默。
过了几秒,甚尔“你给我去睡沙发。”
五条悟从沙发上蹦起来“凭什么啊我付了房租的”
甚尔顿觉头痛,他试图动手把对方从窗户里扔出去,但是手指停在了距离五条悟头顶半寸的位置,不动了。
这就是无下限,五条家代代传承的最强术式他有些出神,原来是这种感觉。
“事先说好,我不要和这家伙住一间房间。”
五条悟指着甚尔“有种反派改造人的感觉。”
那点出神和感叹瞬间消失,他现在只想代替五条家的其他人进行家暴。
可惜手边没有趁手的咒具,茶几上还摆放着新买的花瓶。阿龙说得果然没错,家里如果放满了重要的东西,就再也没办法和以前一样大开大合地战斗了。
就在这时,阿镜推开房间门,手里还抱着一个新枕头“你去睡客卧,事先说好,只能住三天你家里人紧张得就差让我当场立咒缚了。”
“嘁,什么嘛。”
对于五条家的人平时都是什么德行,五条悟显然有所了解。他走进客卧四下张望,虽然嫌弃地皱起眉头,但也勉强接受了这个房间。
而另一边,刚刚痛失自己的床,甚尔眼睁睁地看着阿镜把第二个枕头摆放在了自己原本那个枕头的旁边。
现在问题很大,非常大,比睡沙发的性质要严重多了。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