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随口回答。
“哈”
“临走的时候在家里留了字条,也在门口贴了告示,想来那群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告示留得很不客气,大概意思是惹不起躲得起,再添麻烦的话不介意把来挑事的人揍个半身不遂,反正是禅院内斗根本不受束缚影响。
气得禅院信朗七窍生烟未竟的婚事突然被搅黄还让那个甚尔得了便宜,最可恨的是他们还都打不过他。
而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纸条则更甚,言简意赅你下个月会遇到倒霉事。
不说什么内容,不说具体什么时候,仅仅一句话就形成了威慑效果。
甚尔听得好奇“你连这个都预言到了”
“怎么会,只是随便乱写的罢了,谁能在一个月里都遭遇不到一丁点的倒霉事呢。”
阿镜满不在乎“提心吊胆一整个月够他受的,运气说不定会因为这种紧绷的神经而变得更坏。”
“嗤,他们活该。”
“就是说嘛,早点放弃多余的野心就好了,从图谋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那一刻开始,命运的代价就已经等在了前路上。”
这句话甚尔并没有立刻响应以前吐槽禅院家的时候他肯定是乐见其成的那一个他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一眼,直看到阿镜有些莫名心里发毛。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有时候会觉得”
甚尔慢吞吞地回答“你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话音刚出就有声音在心里回响,这个人唯独不会对自己说谎,只要真的问清楚,就会立刻马上得到精确的否定结论。
可他宁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