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都不太像啊,他看着又买了一盒章鱼丸子并且一口一个的家伙,一边观察一边由衷感叹道。
“总觉得甚尔在想什么失礼的事。”
“没有喔。”
“真的”
“怎么会对你失礼呢。”
阿镜将纸盒里的最后两颗章鱼丸子连着竹签一起递给他,小声抱怨“也太熟练了吧,这不是对答如流嘛。”
晚上的吃饭和住宿都在青森县解决,镝木家派人的效率很高,没过多久,他们就住进了干净的和室。房间中央的桌上放着一个便携的卡式炉,炉火上架着一口锅,锅中正咕嘟咕嘟地向外冒着热气。
“说好了今晚吃海鲜锅。”
阿镜显得很满意“甚尔想吃的食材也有放。”
甚尔的观察重点则是放在了这附近的建筑物上。
咒术师大家族都各有各的传统,镝木家也不例外。高高的院墙隔绝了外部窥探的视线,不过这里的氛围相较于禅院家到确实是轻松一些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附近的居民来送苹果,说是帮忙找到了某家人走丢了的小儿子,送些自己种的水果聊表感谢。
至少御三家才不会轻而易举地和非术师沟通。
成箱的苹果在家门口堆了一小堆,很快就被闻讯而出的咒术师们搬进了院里。看到甚尔的表情略带疑惑,立刻就有人向他低声解释,说是这家人的孩子丢了几天,“连警察都出动了也没下落,实际上是咒灵导致的神隐,幸好找得及时”。
没有人质疑他的身份,也没有人去询问为什么他一丝一毫的咒力都没有,大多数人对于他的到来都显得理所当然,就好像他们两个理应站在一起。
那些“白拍子”曾经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现在,他明明还活着,却仿佛被钉进了棺材里,棺材是窗明几净的宽敞房间,壁橱当中放着松软的被褥,而房间的最中央是存在感强到难以忽略、冒着热气的海鲜锅。
拥有十七种视锥细胞的蝦蛄在锅里上下沉浮。
“怎么了不吃吗明明是甚尔说自己想吃这个。”
“啊抱歉,我有点走神。”
“在想事情”
“也不算是”
总不能说他是在思考这场荒唐的婚姻究竟能持续多久吧,这听上去也太逊了,而且一点也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但对方显然不满足于他的敷衍。
“这太不公平了。”
她说“只有我没办法和你说谎。”
“有时候实话可能会很丢脸哦。”
“好意外,甚尔是会在意这个的性格”
“很遗憾是这样。”
海鲜锅冒出诱人的白汽,碗里米饭上叠着亮红色的鱼子,高高冒出一个小尖。新鲜剖开的虾肉蜷缩在餐碟上,带着晶莹透亮的色泽。
面前的人并没有追问下去,转而低着头去对付自己面前的“痛风套餐”。甚尔很难分析自己究竟是希望她追问,还是期待这个话题就这样被放过。
第一个发现是,这里的咒术师相较于咒术界,眼界要开阔许多。
诚然,御三家积累了更多的钱财和力量,但从晚饭后开始,阿镜发出的建议囊括了投资方向、股票运作、和当地普通非术师的合作包罗万象,五花八门。
除了服务于咒术师的医院以外,镝木家甚至还合作投资了一家酒厂,配合当地的苹果产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