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知道你能预知未来了巫女大人。”
甚尔剥了一点橘子,看着黑猫抖了抖鼻子退避三舍“要吃吗”
“要吃”
对方立即响应,伸手去够橘子“甚尔也变了呢,明明以前连杯水都不愿意给我。”
“那个时候根本没想过能像现在这样交谈。”
“怎么会我很擅长聊天啦。”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怎样”
阿镜等待了几秒钟,没有等来回复,于是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仍旧在进行着裁纸工作的禅院甚尔“那是怎样”
还能是怎样甚尔对于这种无端质问有些烦躁,当然,这家伙未必是故意想要戳人软肋刨根究底,但造成的效果是一样的“毕竟我不是咒术师。”
“甚尔愿意的话也可以是。”
“你还没退烧脑袋坏掉了吗”
“我很清醒啦,从广义上讲,能祓除咒灵的人就算是咒术师吧这种工作甚尔明明一直也在做。”
没等对方反驳,她就紧接着说道“姑且不说事先灌注好咒力的咒具可以杀死咒灵,如果只是想要咒力的话,我这边多多少少也是可以匀出一些的反正符术的基础就是咒力的抽出和存储。”
“那是你的咒力,不一样的吧。”
“直哉喝我汽水的时候如果有你一半客气就好了。”
“咒力和汽水能是一样的东西吗”
“甚尔愿意帮忙的话,符咒和汽水都可以自由取用喔。”
根本讲不通道理,或者说这个世界在她的眼里自成一派逻辑。甚尔放弃了反驳的打算,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完全听信,但至少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
禅院直哉手臂上吊着绷带,异常愤懑。
他结束包扎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这个小院里兴师问罪。
“你一定提前知道了”
他的表情和当初的直彦有几分相似“我去五条家之后会遭到攻击这件事为了避开询问,竟然还以晋升咒术师等级为借口,提前躲出去了”
他眼睛一转,语调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尔君”
甚尔很怀疑这家伙就是瞅准了时间把自己推出来当挡箭牌。
“就算我当时告诉你不要去,你也不会听我说吧。”
阿镜摊手“如果当时我表态说有危险不要过去,会有用吗”
直哉一瘪嘴,他发现真的没什么用,但这不是原谅对方的理由“至少你应该提前做出预警”
“很遗憾,你家肯听预警的人不够多呢,如果我预判到说出来对我而言反而是麻烦的话,有脑子的人当然会选择闭嘴。”
就算有束缚在身,自保的优先级仍旧高于“为禅院家服务”,直哉知道这是钻了规则的空子,但他对此毫无办法。
怎么这样啊他气得脸都鼓起来,明明是没什么大用的符术,还是个女的,还只是个二级咒术师,还受禅院家束缚的制约,却和家族里的女眷显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因为强大不是有唯一考核标准的。”
明显了解对方的阿镜说道“比如单论作战能力的话,甚尔比咱们两个加起来都要强吧”
“甚尔君的话是这样。”
这没办法反驳,于是直哉安静下来。
“如果以围棋为标准,仓田老师一个人大概能单挑整个禅院家;以可丽饼如何做得更好吃为标准,东京有不少超过京都的名店。直哉君的钢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