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甚尔总算明白了所谓的“受伤”是怎么回事。
忽略掉那点对咒术师而言聊胜于无的磕碰淤青,她其实没受什么皮外伤,但咒力的亏空相当严重,而且还发着烧,几乎是站着走进院子之后就栽倒在了地上。
“看来镝木一段之前,先是镝木二级哦。”
一番折腾后,她裏在被子里笑了一声,“下次还是一起去吧,一个人祓除咒灵好麻烦。”
“现在还不是镝木二级呢,烧糊涂了吗。”
甚尔在姓氏上加了重心,收拾好快递送来的几个小纸箱,注视着对方额头上放置着的冰袋。这种高烧并非是病毒诱发,所以抗生素也没什么作用,只能靠自己捱过去“如果那是你希望的,我会听你的安排。”
这种感觉很奇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好像也是因为高烧而缩在被子里,只是体型要小一圈。
不过还有一点不对劲,很细微的一点“你没有皮外伤为什么之前要提前准备纱布和绷带”
“啊,那个不是给我准备的。”
阿镜眨了眨眼睛“直哉君大概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各种各样的噪音,嘈杂声、惊呼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隔着好几条走廊,但仍旧声势浩大。
当天,他们就得知了传遍禅院家的新瓜,自家的嫡子,天才,投射咒法的继承人,被五条悟给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