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造型师的官方说法,以甚尔一抬头的第一印象,他瞥了一眼这个“自由过度”的发型,又忍不住再联想到这家伙如同刀切般贫瘠的前胸,很公正地判断,她果然距离嫁人还早,毕竟现在连性别都看不太出来。
“你那是什么恶心的表情。”
“我甚至还什么都没说。”
“如果你打算说些什么的话,我一定会报复的”
“还没说出口的话都要算在我头上吗”
“光是想想也不行”
行吧,甚尔在心里叹气,至少现在,至少当下,他还是那个很好用的工具人。
不过新发型也并非全是坏处,阿镜觉得自己的头轻了很多,以后打理起来也更方便,或许禅院家的一群老顽固会觉得这样的形象不够“传统”御三家大多如此,甚至加茂家的男人也有很多留着长发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种小事上,她还是拥有着充分的自主选择权。
临走的时候,甚尔又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之前刻意去观察过那个司机吗我记得你的能力在对付自己没见过的人时,效果会打折扣怎么会知道他女儿的事”
“啊,那个。”
阿镜对于自己的新发型还有点不习惯,捋了一把垂下来的前发“那不是用咒力观测出来的,其实是因为,他的女儿是我的同学。”
“哈”
“很意外吗,我其实是有在上学喔。”
她确实有在上学,需要写作业,应付考试,完成一系列学生都该做的工作。
只不过大多数咒术师都会习惯性地忽略这些,普通人的生活对于他们而言只是需要伪装的外壳,而和咒灵搏杀的那部分才是剥开外表之后所显现出来的真实。
如果不是“暴露咒灵的存在会造成大规模恐慌”,以他们将普通人视作下等生物的态度,估计连伪装都懒得装。
大多数同学眼里,阿镜的校园生活确实足够敷衍。她很少经营学生当中的人脉,不参与社团活动,也素来独来独往,抛去还算可圈可点的成绩以外,和班里同学的关系像是隔着一层玻璃,虽然也还算融洽,但极少交心。
“身体状态不佳”是个方便请假的理由,哪怕是当着教师和同学们的面,她也有过几次突然发烧或者流鼻血的经历,如今还能坚强地出现在每次的考试现场,已经算得上是“一心向学”的典范。
而更多的时候,她给大家留下的印象是放学时匆匆忙忙一路小跑离开的背影。
禅院家是个有钱大家族这点众所周知,放学的时候会有神秘的黑色豪车准时停在门口,带着她驶向远处。偶尔是阿镜一个人乘车,更多的时候,会有个看上去身形高大,不太好接近的男人等在旁边。
这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嘴角上还有伤,最开始甚至被学校门口的保安以为是社会上的不良,壮着胆子驱赶过一次,解释清楚花了不小的功夫。
“他是谁”
最后一节体育课的时候,有学生在操场上小声提问“是禅院同学的熟人吗”
“那边的那位才是禅院哦。”
阿镜不动声色地“是家人。”
“啊可是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头发倒是有点像。”
“不如说是因为这个新发型有点奇怪”
“啊终于有人开口了吗,其实我也觉得新发型有点我还以为是失恋了。”
“也没见镜同学特别中意过哪个人吧”
女孩子们的话题越来越奇怪,阿镜终于忍不住出言阻止这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