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着的人问。
“你不会自己看吗”
房间里的男声奚落了一句“他们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
“也可以看,但是现在没办法”
声音显得很无力“会头痛。”
禅院甚尔瞪着她。
生而知之,窥探命运,这家伙来禅院家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但现在看来也很好杀,他都用不着什么武器,只需要
对方拱动了一下,藏起脖子,在被窝里缩成蝉蛹“我不建议你那么做,那样我会很痛,而你会被揍得很惨。”
甚尔“”
不管是天眼通还是宿命通,总之这可真是讨厌的能力。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被子里探出半个头,以一个正在发烧的病人来说,实在有些活跃过头了。
“甚尔。”
甚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