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金吾卫数次想要打掉李金环手中的长刀,导致李金环的手腕和手背满是可怖的青紫痕迹。
李金环抹去头上的汗水,将长刀完好的插回兵器架中,对仍旧在演武台上的金吾卫拱手,喘息着道,“多谢夫子赐教。”
他虽然落败却并无不甘,一来金吾卫确实远胜于他,二来他从刚才的请教中收获颇多,察觉许多在定北侯府与家将对练时没有发现的疏漏。
金吾卫拎着木制长刀从走到李金环身边跳下演武台,从胸前掏出五枚金制的圆钱连带腰间的牌子一同递给李金环,“李郎君可凭此金钱向陛下讨赏。”
李金环愣住,转过头询问的看向纪新雪。
纪新雪也摇了摇头,他也没听女官说过这件事。
可惜金吾卫与莫岣一样不近人情,丝毫没有继续为李金环解释的意思,直接转身离开。
“他就这么走了,除了李金环之外的人怎么办”张思仪纳闷的看向周围。
众人皆摇头,上前去看金吾卫交给李金环的五枚金钱。
金钱圆形方孔,正面刻着太学二字,背面是嘉字。
金吾卫递给李金环的腰牌也两面都有字迹,正面是太学武兵夫子背面是金吾卫贾力。
没等众人研究透彻金钱和腰牌的作用,又有腰间挂着太学夫子腰牌的金吾卫走过来,“哪位郎君需要武堂授课”
纪新雪伸开正拿着金钱的手摊开在金吾卫面前,“怎么用这些金钱与阿耶讨赏”
金吾卫摇头,“臣不知道。”
“你有金钱吗之前的授课夫子为什么将腰牌给李金环”纪新雪又问。
金吾卫陷入沉默,看向纪新雪的目光由冷漠变成无奈,似乎在埋怨纪新雪让他说很多话,但他没有拒绝回答纪新雪的问题。
“臣只有两枚金钱,李郎君可以将腰牌交给武兵宫的金吾卫,只要名为贾力的夫子在宫中,就会立刻赶来教导李郎君。”金吾卫似乎很少一次性如此多的话,刚开始的时候语速还算流畅,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最后已经几近于无。
纪新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算是李金环凭本事将公共夫子变成他一个人的夫子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纪新雪的目光转向金吾卫腰间,瞥见腰牌后面的丁奇二字,纪新雪的眼皮狠狠的跳动了下。
贾力、丁奇。
贾力有五枚金钱,丁奇有两枚金钱。
难道他们的姓氏是按照甲乙丙丁排序
第二个接受授课夫子指点的人是林蔚,他同样是从小习武且比李金环年长五岁,刚开始的时候竟然能与名为丁奇的金吾卫有来有回,暂时不落下风,直到开口请丁奇换木制长枪,林蔚才开始手忙脚乱。
直到最后,林蔚也没有被打下演武台。
丁奇将两枚金钱都给了林蔚,但没有给林蔚腰牌。
虞珩看着李金环和林蔚与金吾卫交手有趣,也在兵器架上选了柄长剑上走上演武台。
纪新雪特意留心与虞珩对战的金吾卫叫什么名字。
易湖
乙
虞珩虽然练武勤勉,但年纪比不过林蔚,天赋比不过李金环,好在身形轻盈且剑法熟练,才没当众出丑,勉强在金吾卫手下支撑。
纪新雪虽然不太懂剑法,但他能看出来虞珩为了留在演武台范围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大幅度跑动,名为易湖的金吾卫却不紧不慢的跟在虞珩身边。
光是体力消耗,虞珩就很难跟上。
“怎么样”纪新雪紧张的看向李金环和林蔚,希望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