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病了吗”纪新雪抬手放在纪靖柔脑门上,关心的道。
纪靖柔横眉倒竖的拍开纪新雪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骂我。”
分析吴贵人失败,纪靖柔又为纪新雪举第二个例子,说起这个人的时候,纪靖柔脸上的表情更奇怪,“圣人最后封的嫔妃是韩美人,她还没宝珊大,今年才五岁,是宫中女官的女儿。”
“五岁”纪新雪捏住喉咙忍着隐隐作呕的感觉,更觉得焱光帝肯带这些低位嫔妃来猎山行宫不对劲。
考虑到焱光帝一贯的行事作风,纪新雪试着问纪靖柔知不知道这些低位嫔妃的生辰八字。
纪靖柔回想半晌,只说出两个嫔妃的生辰月份,具体日期和八字都说不出来,见纪新雪点头,她也不再为难自己,又陆续往下说其他嫔妃的生辰月份。
竟然都是同月出生的人。
加上颜嫔,正好三十个人。
以焱光帝的行事作风,没人敢相信这是巧合。
发现纪新雪正悄悄往虞珩身边靠,纪靖柔也不强撑,连忙抓住纪璟屿的手腕壮胆,“虞珩,有柚子叶吗我想去去晦气。”
翌日第五次太学上课,纪新雪等人在金吾卫密不透风的护持下进入内宫。
恰好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纪新雪被祈福宫殿内金灿灿的场景晃得眼睛生疼。
宫殿中央是目测有五米高的金雕像,殿内的地面和柱子不知道是包铜还是包金,入眼金灿灿的场景给宗室子们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
不久后,莫岣踩着规律的步伐,腰挎长刀出现在中人面前。
祈福,开始。
纪新雪仔细辨认面前的香炉是否与宫中的香炉味道相同。
迄今为止,只有第一次祈福的时候是用迷雾香,后来用的香都是果香。
纪新雪专门问过在别处祈福的大娘子和三娘子,祈福时面前点的香是什么味道,大娘子说是花香,三娘子说是草药香。
众人一如往常的随着和尚们念经,最后对金灿灿的雕像行五次三跪九叩的大礼。
回到嘉王的宫殿后纪新雪才知道,今日不止太学的学生们进入内宫给焱光帝祈福,除了良妃之外的嫔妃也没躲过。
皇后、贤妃、德妃和代替良妃的崔嫔单独在一座宫殿中,其余嫔妃由颜嫔带领在另外的宫殿中。
翌日纪靖柔以让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掌握最新的各种小道消息。
她已经发现纪璟屿和虞珩并不关心她的小道消息,干脆不找那两个人,直接去纪新雪房中。
“内宫中每座祈福的宫殿都有五米高的金雕像 ”纪新雪喃喃重复纪靖柔的话,掰手指头数焱光帝有多败家。
怪不得外面的宫殿都只有外表能看,里面却像寒窑雪洞,原来金子都用在了塑金身上。
纪靖柔坚定的点头,确定自己的消息不会有错,“都是真金”
“良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用给焱光帝祈福”纪新雪不想再为金子心疼,强行将话题转到别处。
虽然按照良妃这些年怀孕流产的速度,大概率没有精力再给焱光帝祈福,但纪新雪不觉得焱光帝是会照顾良妃感受的人。
这其中肯定有其他原因。
纪靖柔起身和纪新雪挤到同个铺着皮毛的箱子上,贴着纪新雪的耳朵道,“明面上的消息是圣人怜惜良妃体弱,不愿意让良妃吃苦,但也有人说良妃是惹怒了圣人被软禁。”
纪新雪在心中摇头,他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