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谁欺负你就抽她,让她爹来找我。”
难道不是做梦
纪新雪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让屋子内的彩珠和彩石也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大王果然还是疼您,才会私下给您这么多补贴。”
“是啊,三个箱子里东西的价值,能胜过那十个箱子的几倍。”彩石挤眉弄眼的示意雕凤尾纹的箱子。
彩珠想起纪新雪前日被四娘子院子里的婢女暗中讥讽的画面,觉得彩石的话异常解气,指着最后一个尚未打开的盒子道,“说不定会是朵宝石攒的彩云月季。”
纪新雪的脸上的悦色稍缓。
四娘子的侍女因为彩云月季看他不顺眼尚且有情可原,毕竟四娘子大费周章找来,精心养育半年多的彩云月季已经搬到了他这里。
没想到彩珠也对彩云月季之事耿耿于怀。
不想再听不知道他为何欢喜的侍女多说,纪新雪直接打开最后一个木盒。
一张房契和一小摞卖身契。
是个正在经营中的铺子。
苏娴虽然已经成了王府的老太太,却也没忘记她出宫的缘由。
只是她教的礼仪和纪新雪认知中的礼仪,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苏娴教纪新雪的礼仪,是知道某个人的姓名后,能精准的说出对方的祖宗八代,族亲故旧。
纪新雪只坚持了半个时辰,就趁着苏娴饮茶润嗓的时候,忙不迭的逃回住处取笔墨,开始去国子监上课前的恶补。
上午与苏娴学礼仪。
苏娴午睡时与松年学甩鞭。
等苏娴醒来,会仔细的烹壶好茶,拿出长安贵女、郎君正趋之如骛的时兴玩意儿,与纪新雪共同品鉴。
这些东西品鉴过,就会成为纪新雪的私物。
苏娴见多识广,不仅能说出这些时兴玩意儿的前身,连这些东西为什么会时兴起来,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纪新雪忙于在苏娴和松年的教导下充实自己,连钟戡在殿试中大放异彩,被焱光帝钦点为探花使,都只来得及简单的与钟娘子道句恭喜。
七日时间转瞬即逝,苏娴教导纪新雪的最后一天,捧着纪新雪亲自烹的好茶,满目慈爱的看着纪新雪,柔声道,“雪奴可想知道,你出生时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