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宁法师你还知道这是你生理期的第一天
安娜贝兔等了一会儿,见他真的握紧了自己的两只爪不打算做出任何动作,不由得不满地蹲坐在这头蠢熊身上,左右摇晃起来。
它后腿的毛毛擦过了绷带与绷带下的幽绿色结晶,不由得被截然不同的温度与硬度冰得抖了抖后爪,而抖动的时候,后爪的肉垫同样蹭过了蠢熊的肚子。
被欺负的大型食肉动物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放开了它的前爪,出爪去制止它的后腿。
但它没来得及大约三十秒后,安娜贝兔重新得意洋洋地支棱起来,圆圆的兔尾巴骄傲翘起。
“喏,这不就勾引成功了。完全不需要什么多余caress。”
布朗宁法师
下来。
“我不。”
不准坐。停止蹭。
“我不。”
安娜贝尔。
“你已经戳到我了,好烫而且你好凶。”
“喂,喂,这次梦你怎么这么磨蹭快点呀,布朗尼。”
如果现在的洛森是正常状态,那么,安娜贝尔一定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满满的嘲讽、无语、咬牙切齿从而意识到自己梦里的混蛋是不是过于鲜活了,有些犹豫,于是掐掐自己确定一下是否待在梦里
但现在的他,正巧也在特殊的状态。
非常、非常特殊。
就算待在满是恶意的梦境里消化力量,就算处于圣堂力量的混乱里调节平衡也能通过重重阻碍,顺利嗅到那份甜美无比的血味。
血。
醋栗气息的,尝过一次的,深知味道有多么可口的血。
鲜血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晃动他的理智,点燃他的冲动,试图把他重新变化为一头狰狞异兽
况且,除了对血的渴望,没能完全复原的他,还被更可怕的东西困扰、动摇着。
以至于沃尔夫丹拿走时不得不在窗帘上挂一把锁,以免他对同一病房的女孩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如果不是今夜想替她析出那些残留的恶意,洛森也绝不会破坏那把魔锁。
谁知道,忍住了不去揉按她的嘴唇,现在却这只蠢兔子。
安娜贝尔。
梦里过分撩人的精灵依旧没有开口,但梦境深处传来的嗓音又沉又哑,与她过去在梦里幻想的喘息不太一样,却也无比相似,相似得令她头皮发麻。
安娜贝尔勾了勾脚趾。
现实里,她都一个多月没听过他的声音呢。
你很困了去睡吧。回去回到你的病床上。
那生物低低地诱导你很满足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去睡吧心满意足的
安娜贝尔的眼神恍惚了一瞬。
她很困吗
她当然很困,现在正做着梦,待在浅层睡眠里呢
她很满足吗
她当然很满足,因为她她
安娜贝尔甩了甩头,模糊的意识再次清晰起来,“x梦”两个大字死死印在脑子里。
而身下的x梦对象却那么冷淡,那么不近人情,一双竖瞳从头至尾都没有波动。
那他干嘛要对她露出这样性感的姿态,干嘛要把她刻意勾引进这么一个满是诱惑的梦里
他身上的绷带,细碎的晶石,长长的栗发,与水潭般幽深的双眼。
安娜贝尔清晰地感应到这是一个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