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再来一次呀。”
安娜贝尔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打了一声哈欠“虽然我已经有点累了但刚刚你好像没有很舒服很喜欢。再做一次吧”
“可是你已经累了,蜜糖宝宝。”
“没关系呀。我想你也舒服的。这次我会尽量哈欠放松一点。你把这次当成第一次好不好。”
“我家只有刚才那一枚保险套,蜜糖宝宝,还是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的。”
她仰起脸,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耳朵。
“没关系。”她悄悄对他耳语,仿佛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偷听他们说话似的“不戴也没关系,其实,我下午去见你之前特意吃了药你不喜欢那个味道对吧我也不喜欢那个味道。”
“我最喜欢你的味道啦。而且你以前在梦里都是不戴那个的。”
于是,洛森再次失去了“思考”。
他直到第三次坐在面碗前才想起来,要给自己加火腿肠。
并深刻明白了,人类雄性固然低劣,但他们在这件事的评价上分外诚实。
它就是值得许许多多挤眉弄眼反复暗示的“美妙”。
而且比那还美妙许多许多。
虽然安娜贝尔后期似乎忘记了是自己主动邀请再次进行她开始委屈地哭泣,命令他停下,锤他的肩膀咬他的
但洛森不管。
是她答应的,是她邀请的,她必须负责到底。
至于几次,几天,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布朗宁从不屑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