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打量了一会儿,终于松开眉头,满意收回视线。
可那恶意,永远和“小斯威特”没有关系,就是直白针对她本人的恶意。
今天,不是过去。
我,绝不会在安娜贝尔眼里成为脏东西。
绝对,绝对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安娜贝尔烦躁地睁开眼睛。
“吵死了,布朗宁,你在乱叫什”
她猛然收住声。
所躺的地方不是柔软的床铺,身上穿的也不是马卡龙色的睡衣。
面具,晚礼服,丝绸手套,高跟鞋。
她坐在某个人声鼎沸的会场里。
坐在许许多多、戴着面具、穿着礼服的人中间。
出什么事了
安娜贝尔近乎茫然地顺着那些面具看向台上一座宽阔、安静、平坦的高台。
高台上站着一个戴猫耳朵猫尾巴的性感女郎。
女郎旁放着一个笼子。
凭什么待在那里的总是、总是、总是、总是一遍一遍被施加再造魔法一遍一遍感受耳朵撕裂的疼痛一遍一遍被剥光被鞭打的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安娜贝尔屏住呼吸,寒意从脚跟窜上大脑。
笼子里的,是百合花般纯洁柔嫩的女性精灵。
“她”靠在金属杆上,衣不蔽体,有一双美丽的绿眼睛。
凭什么一遍一遍一遍都是我自己